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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眼角有一颗小豆般大的红痣。我虽然只见过一眼,但绝对不会忘记。’这可是您自己讲的话。栗山利昭的右眼外眼角也有这么一颗红痣。”
“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了。虽然那是我永生都不能忘记的事情。可是,有好多人的右眼外眼角上有痣。”矢泽宽还是坚持己见。
“就算忘记了,一旦见到那个可憎的凶手的脸,还是会想起来的吧?”
“即使想起来又怎么样,难道她还能活过来不成?”
“言归正传。请问3月10日凌晨1点至3点,您在什么地方?”
菅原接过栋居的话题问道。
“那时我不在现场。”
“这是例行调查,请您协助。”
“那时我在九州出差。3月9日晚上,我住在熊本的宾馆里。”
“在熊本?”
菅原和栋居面面相觑。假如那是事实的话,矢泽宽的不在现场是成立的,这件事马上就能査清,他是不会撒谎的。
“您住在熊本的哪家宾馆?”
“‘新奥塔尼’宾馆。”
“有同行者吗?”
“跟上司一起去的。”
假如有同行者的话,那可就铁证如山了。
“如果你们怀疑我的话,思路可就错了。”矢泽宽提高了噪门。店内其他客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
“想知道为什么怀疑到了您的头上吗?”
“未婚妻遭绑架、强暴,然后被汽车轧死。警察不就是想说我有杀人动机吗?”
“还有,您竞然说不记得凶手的脸了。”
栋居不失时机地反驳他。矢泽宽一时语塞。
未婚妻在遭人绑架并受到污辱时,却不能保护她。这种无法形容的屈辱,刻在了自己的心灵深处,自己却说已经不记得凶手的脸,不招嫌疑才怪呢。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不管怎么说,这个店里的咖啡,味道的确不错。”
栋居好像刚刚发现了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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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泽宽的不在现场是成立的。正如他说讲的那样,3月9日晚上他住在熊本的事实,被同行的部长及宾馆的服务员所证实。
他是不可能在夜间悄悄地脱身遛回东京的现场,作案后再返回熊本。矢泽宽的不在现场可以说完美无缺。
本来对此事抱有很大的期望,这下搜査本部的警员们感到失望透顶。
“尽管如此,矢泽宽竞然说已经不记得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