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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跟别人解释的,后来发现那只会被骂作找借口,所以她也不再解释什么了。
程影从江晗光的举动中,窥见了女人那风刀霜剑谨小慎微的三十年。
那样的日子,大概足以把任何人折磨成唯唯诺诺低声下气的平庸之人。
可江晗光不是。
庸人是不会帮助许宁的,他们只会牺牲别人来满足自己。
可江晗光,在那样漫长无望的日子里,却依然保持着善意。
脆弱珍贵又愚蠢的善意。
很难说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这么漫无目的的胡想一通后,程影居然难得的在凌晨一点前就进入了梦乡。
但也很难说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手术台上强光在把视线照的一片模糊,程影听见旁边传来医疗器械碰撞的声音。
白色的手术室,白色的医生,白色的世界。
为了保证读取脑路的准确性,程影并没有被彻底麻醉,所以她能感受到器械在自己脑子里上上下下小心又放肆的探索着。
她讨厌这样,讨厌被像个牲口一样被绑在实验台上,任人鱼肉。
其实当个牲口还好一点,至少能死个痛快。
程影缓慢地眨动了两下眼睛,就看见那张自己熟悉到刻骨铭心的脸近在咫尺。
那人长得跟现在的她颇为相似,只是衣服头发俱都一丝不苟,干净整洁的像个不食五谷杂粮的恶魔。
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就像能湮灭一切的黑洞,从那之中,看不到一点人性的残留。
程影听见女人带着笑意的声音,“这点还真是我的失误,居然没发现零号已经成长到这种地步了。”
这是什么时候?
程影眼睛缓慢地转了一圈,回想起来。
这是妈妈死去后不久的事情。
妈妈是怎么死的?
“你活或者她活,选一个吧,我知道你能得出正确的答案的。”
耳边再次传来程墨的声音。
我选你大爷。
程影反手一把抓住了那把正往自己脑子里伸的手术刀,刺向了那只深蓝色的眼睛。
鲜血崩裂在脸上,她睁开眼睛坐起身来。
烦躁了搓了搓脸,她问,“现在几点?”
程馒头的声音难得乖巧,“凌晨两点半。”
程影一边在心里问候了程墨的八百辈祖宗,一边起身到了客厅,从酒柜里捞出一瓶烈酒,冰块撞进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