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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提议,成了她手里的一把刀。”
“他们都说我跟程影是什么至交好友,其实并不是,我跟她连朋友都不算,我们顶多是被炮火压迫着,不得不缩在一个战壕里的战友。”
秦观雨脸上的表情很奇异,像是想哭又哭不出来,在她那张因为严肃而过于正经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滑稽扭曲的姿态。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能力,所以我也比任何人都畏惧她,因为我知道她随时都能捏死我,难度并不比捏死一只蚂蚁高。”
张泽云垂下眼睛,半晌吐出四个字:“人之常情。”
秦观雨苦笑道,“是的,所以我并不是愧疚,我只是在想,程影她……会不会感到孤独呢?”
孤身一人背负着深重的秘密,没有人能够诉说,没有人能够分担,疯狂的不似现实的故事,恰恰就是程影的现实。
就连好不容易拥进怀中的温暖,都因为这个过于沉重的秘密,陷入了无尽的安眠。
从前,秦观雨畏惧程影,但又觉得她跟自己同病相怜。
而现在,她的仇恨已经消弭,她的爱人就在身边。
程影却仍要孤身一人走在那不见天日的长路上,等着一个没有归期的归来。
她不再畏惧程影了,即便失去了限制的对方有着比从前更大的力量,她也知道,程影不会伤害自己。
因为没有意义,既没有愤怒的意义,也没有仇恨的意义。
她所有的意义,都随着那个人的沉眠一起消失了。
大概就跟她看见程亮伏法时的心情差不多。
虚掷了那么多的时光,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最后所能求到的,只剩下对当事人而言聊胜于无的说法。
得偿所愿后,是一片茫然的空。
车子驶进繁花似锦的别墅,如今正是初夏天气,算不上炎热,温柔的风恰到好处的拂过面颊,身材高挑的alpha站在自己的花园里,手里握着一个风筝握把。
燕子形状的风筝轻飘飘的飞在天上,随着她的牵扯,时不时扇动双翼。
秦观雨听见程影笑着说:“是不是该收回来了?我怕它走得太远,自己找不到回家的路。”
这句话不是对她跟张泽云说的,所以回答程影的只有风声。
alpha回过头,眼睛在二人身上扫了一圈,笑道:“呦,还带家属过来了。”
秦观雨顶着那张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的脸跟她开玩笑,“是啊,这不是担心有些人心里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