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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叫我言总,叫我名字。”
言诀的指腹抵上许轻的唇,描摹着她嘴唇的形状。
“言诀,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已经分手了。你现在这样子不合适。”
许轻稍稍用力,把自己的手从言诀掌心拽了出来。
一听这个语气,言诀就知道女孩又化身成了强硬的小刺猬,不把刺扎完不罢休。
只不过相较于几个月前在办公室的迷茫,此刻的言诀再听到许轻这些气话,他一点也不生气,相反,他注视许轻的眼神更深情了。
许轻眼皮突突直跳,她怀疑言诀是不是被夺了舍,为何几个月不见,他的变化会这么大?
“许轻,我没有同意分手。因此我们两个只能算单方面吵架,不是分手。”
言诀环住许轻的腰,凑上前,在她眉心印下虔诚的一吻。
“我们两个本来就没有正式在一起过,说不说分手有那么重要吗?”
他都没和她告白过,凭什么认定她就是他女朋友?
怎么会有这么蛮横自大又不讲理的人。
许轻扁扁嘴,不肯正眼看他。
听见这话,言诀眉眼愈发柔和,他笑说,“我可是清楚地记得某个小醉鬼在我面前装醉的那个晚上,我说了好几次喜欢。只可惜有些人装醉,就以为我说的也是醉话。”
“……你也说了是醉话!谁会把醉话当真?”
许轻气鼓鼓的。
言诀掰正她的肩膀,认真地说:“我会。”
“许轻,我会。”
“……你,你当真什么当真。过去的几个月你本来有无数次机会可以说那句话,但你偏偏什么都不说,甚至还在我主动提起的时候含糊过去。那时候不说,现在又跑来表真心,言诀,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很好糊弄?”
许轻说着,眼泪不受控制往下掉。
一颗接着一颗,砸在他心上。
她一哭,言诀就跟着揪心,只好放软了语气哄她:“我没有糊弄你,也从来没想过糊弄你。许轻,我对你的喜欢从来都不是假的,是我过分傲慢,自认妥当地安排好了一切,却忘记考虑你的感受。对不起,许轻,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许轻没有回应,只是低低地哭着。
言诀长叹一口气,他搂着许轻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胸前。
上方传来言诀的声音,他说:“想哭就哭吧,我陪着你。”
“谁……谁想哭了。”许轻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