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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语者狐是捕鹰高手,但显然他不是攀援达人,只能讪讪的在一旁边帮阿布整理装备,边说着一些悬崖捕鹰的注意事项。
可他自己心里也嘀咕,“那样危险狭小的地方,怎样可能捕住那样一只罕见高大的猛禽?”
肃慎人擅于玩鹰,但他们的捕鹰方式,是用网。一般是诱饵之下,乘其不备下网网住,然后一通熬。
“虽然也有攀援绝岭,直取鹰巢者,可那可不是一二般人干的。”
“这样的捕鹰者,十死一生,活者寥寥。”
阿布也在赌,赌他的命,赌他的路。
“这只白色的雄库鲁,就是自己的命,命里有她;也是自己的路,路上遇她。无关生死,不论短长,只为相遇相识相伴。”
做为自幼生活在白山黑水之间的靺鞨人来说,“水里去、树上走、山上山下横着走,那叫根本不是个事”。
但是,阿布契郎今天攀爬绝壁的表演,还是差点晃瞎了大家的一双钛金之眼。
眼睁睁的看着他,像一只懒惰的松鼠,一点一点不紧不慢的变小在飘着雪花的绝崖之上……
胡图鲁死死地盯着阿布的身影,越来越高,越来越远,有的地方几乎都看不见他……心都一直提在嗓子眼上。
如果不是手中的保护索,还在继续延长,他几次都以为,阿布契郎莫不是又抛弃了自己,一个人走了。
……
阿布腾出一只发酸的手,甩了甩,让指端的血液尽快恢复正常。两脚一手死死地将自己扣在这绝崖裂隙和凸起之间。
“这具身体,还是娇嫩了些,有些地方很容易就擦出了血。”
“锻炼,还是短了些!”
他有些深刻怀念前世自己的那副身板,虽然这副也不赖。
尽管,在帅的指标上各有风格,都符合各自时代的审美标准。
可,那副身板毕竟自己打磨许久了啊。
“可惜了,我的旧身板。”
……
这是一个三尺深,一长来长的小石台。
微微凸起,上下壁立。
翻身上来,阿布一眼就看见了白鹰。
只见她稳稳的站在自己的巢上,看着有些气喘不已的样子,一点也不惊奇。
“果不出所料,这是一个孤独骄傲的家伙啊。”
阿布看看她那粗糙无比的窝,一点也没有发现存在其他同类的痕迹。
“按说,雄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