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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糕,钦玉给你买了绿豆糕,你可得记得吃啊。”
前几年两人每次来墓园,一脸沉重进去,满脸泪痕出去。过了几年,他们至少能笑着打趣了,但周钦玉还是一如既往的寡言少语,他放下袋子里的冰糕,抱膝静静盯着墓碑上的名字,什么也不说。
赵翡叹了一口气,从袋子里拿了个绿豆糕递给周钦玉,问:“吃不吃?”
周钦玉摇头,赵翡就拆了自己吃。
“我如果以后没办法来,你就替我买鸢尾花给她,”周钦玉倏然说。
赵翡皱眉:“为什么,怎么不能来了,你又要去哪?”
“我不知道,总之,到时候就拜托你了。”
赵翡垂下头沉默片刻,自嘲道:“我活着的时候,真的看不到黎珂明下地狱吗?当了那么多年警察,救了不少人,但你和兰盈,我一个都帮不了,我真是个废物。”
周钦玉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他说:“别乱讲,我们都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能力,去挽留一些东西,或者回报什么,实在没什么好自轻自贱的。”
他又笑了笑:“但说真的,我挺想看西西出生的,在孤儿院那会我就说以后要当你孩子的干爸。孩子出生后,你至少要让西西知道有这么个小爸爸特别爱她。”
赵翡鼻子酸涩,他仰望着灰蒙蒙的天,小声道:“想的美,你当时怎么说的,你说要陪我在产房外面等着。你如果走了,我真怕我受不了,媛媛身体本来就弱,我害怕啊,早说当时就不应该纵容她要把孩子留下来。”
周钦玉微微坐直身,睨了一眼赵翡:“你说什么浑话,媛媛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她本来孕期情绪就敏感,你更要稳住,像个男人一点,知道吗?”
赵翡挠了挠头道:“哎呀,道理我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