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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周钦玉固执己见,丝毫没有被劝动的迹象,但为了小金毛的面子,至少没点柠檬水,最后选了又选,点了杯度数较低的莫吉托,他说:“喝这个吧,没人嘲笑你。”
但这一时半会的空档,他不难察出小金毛的奇怪之处,周钦玉懒得拐弯抹角,直接发问道:“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啊?”小金毛装傻充愣从地板上移开视线,但仍旧不看周钦玉,转而盯着杯中的冰块,他小声嘟囔道:“我看着你呢。”
“这杯子叫周钦玉,还是这杯子里的冰块叫周钦玉?”
周钦玉说完,不耐烦扭过小金毛的脑袋,等小金毛直直注视着自己,又发现这孩子变得更怪了,不仅眼神痴傻,眨眼都不带眨的。
“到底怎么了?”周钦玉皱眉道。
小金毛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他能感觉到鼻间一阵热意,等伸手一摸,才发现是鼻血,他两颊通红,心想简直丢死人了!
“钦玉哥,”小金毛埋怨道,“为什么要让我看你,这下好了,我流鼻血,那么多人都看到,身旁这群人都要偷偷笑我!”
“成天谁都要笑你,被害妄想症,”周钦玉收回视线,抿了一口威士忌,杯身碰到唇钉不免发出轻响,他颇感不适道,“你宣景哥当时怎么说的,是不是我戴唇钉一周,赌约的惩罚就算结束了?”
小金毛扭过头有点生气,语气尽可能恶狠狠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周钦玉暗地里拧了一把小金毛的大腿,又问,“你现在还知不知道?”
小金毛龇牙咧嘴大喊“好痛好痛”,连忙求饶道:“我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
几天前宣景飞来纽约,三个人小聚后玩了酒桌游戏,周钦玉位列倒数第一,只能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