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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坏心思,你多担待些吧。”
“是。”沈挽清低声应下。
傅菀还不依不饶,撒娇嗔怪,“不行,我要她给我道歉!”
一旁丫鬟说和,“道什么歉,都是自家人,表小姐刚来,大家和和气气的,不至于,再者也是五姑娘挑的头。”
这一句五姑娘挑的头就说错了话,傅菀登时恼了,狠狠推了她一把,“你是谁家的奴婢!在这没话找话,早晚让母亲发卖了你!怎么就是我挑的头,分明是她欺负我!”
“菀儿!”老太太无奈先骂了那丫头,“你个多嘴多舌的贱蹄子,还不滚出去!日后不会说话就少说!”
又哄傅菀,“好了,别再使性子了,来个人给她带下去,祖母让下面备了你爱吃的冰酪,晚了可就都化了。”
傅菀撇了撇嘴,得意的看了沈挽清一眼,“好吧,那这次我就先原谅她了,不跟她计较。”
“是是是,菀儿最大气了,快去吧。”老太太哄道。
一旁丫鬟们也哄着人,“这大暑的天气,吃些冰解解热气,五姑娘可别中暑了,老太太特意叮嘱让做姑娘爱吃的红豆冰。”
说着一群人簇拥下去了,唯有那被骂的丫头跟在后面哭哭啼啼。
厚此薄彼不过如此,沈挽清也是顶着酷暑大太阳而来,老太太却并没有给她备冰。
这种疏忽不是刻意,而是无意,这才是最可怕的。
但说来也是,一个外孙女长了十四年,只见过一次外祖母,能有多大亲情呢?那点情分不过是借着自己母亲的光。
她难以想象,若顾挽清还活着,看到她至死都挂念的外祖母是这幅模样,该是何等心寒。
老太太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把沈挽清招呼过去,对下面吩咐,“快上茶来,你们都去吧,我今日得好好跟我这小外孙女叙叙旧。”
“是。”
周遭亲戚随即散去。
这时有小厮来禀说夫人病了,王姨娘忙着布置花厅都来不了,老太太嘱托了两句,“王姨娘怀着孕,别让她累着了。”
“是。”小厮领命下去。
丫鬟给老太太捶着肩笑道:“姨娘是个能干的,宽厚仁慈,前儿个给送燕窝粥,姨娘还说府里花销太大,让把燕窝粥省给夫人吃。”
老太太叹了口气,“是啊,文棠也不错,只可惜身子太弱,病了多年,若非如此我也不会让一个妾室掌家,好在春町不争不抢,甚是贤良淑雅。”
听及此,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