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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个劲环住他的腰身不松手。
“发生什么事了?”他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告诉我。”
周宜宁摇摇头,指尖抵在她的唇角,轻声说:“别说话。”
她的要求,裴京闻向来不会反驳。
室温逐渐升高,比起从前的耳鬓厮磨,可能周宜宁藏着心事,两人的拥抱就显得单纯许多。
看得出她并不开心,裴京闻一向耐性十足,只揽着她,不动声色把门关上。
隔了好一会儿。
周宜宁鼻音未褪的声线响起,“裴京闻。”
“嗯?”他的嗓音很低,隐约有些哑。
“疼不疼?”
连在一起的三个字,一两秒的空档,裴京闻虽然并没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他敏锐察觉到应当是贺之让说了什么。
“裴京闻,”没等他出声,周宜宁踮起脚尖,手指轻轻触碰他的右耳,尾音颤得不成样子,“你的耳朵还疼吗?”
自然指的是那几道纹痕。
四目对视,裴京闻直视进那双覆了层雾霭的澄净杏眸。
满满都是心疼。
那一瞬,裴京闻心头一软。
他舍不得看她心疼,看她落泪。
“是我心甘情愿的,”他扣住她的指尖,语调轻柔至极,“为你做每一件事我都不后悔。”
“所以,不要有心理负担。”
他捏了捏周宜宁温软的脸蛋,轻声说:“再来一次的话,我也会这么做。”
几句话,彻底让周宜宁本就摇摇欲坠的情绪泣不成声。
她伏在她的肩膀,泪痕涌向眼眶。
耳畔里再次浮现贺之让说的那些话。
“京大表白墙也是无聊,把老裴形容成换女朋友如流水的渣男,身边女孩来来往往,从来没见对谁上过心。”
“他们根本不知道,老裴骨子里就是个情种,每个月都要跑去找你一次,却怂得不敢让你发现,跟自虐一样。”
“本来他不打算出国,是12年6月份他跑去找你时,听见你说你外婆的腿脚出了问题,那种病恰好是宾西大学医学院的首要科研项目,所以他申请了远赴费城的公派留学名额。”
听到这,周宜宁本就摇摇欲坠的情绪,更是接近崩溃。
贺之让回忆起来,寥寥几句的概括,显得他这些年好似过得很容易,实际上他要拿到宾西大学的留学名额,要以华人身份拿到唯一一位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