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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围着张二伯的筐子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张婆子拉着张希瑶问她刚刚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爹的死是不是有蹊跷?是不是刘胜宗干的?”
她声音都拔高了,眼睛一直盯着张希瑶。
张希瑶只是怀疑,没法给她答案,“阿奶,刘胜宗是见风使舵的小人。我们两家已经定亲,我爹成了秀才,他只会高兴。怎么可能会对我爹下杀手。我只是觉得我爹半夜从山上坠亡有蹊跷。听完刘胜宗的解释,可能是我多想了。”
张婆子紧紧盯着她不放。张希瑶肯定地点头,张婆子这才信了,叹了口气拎着背篓回了屋。
张老头正躺在床上,脸颊消瘦,眼窝深陷,正艰难地想要撑起身体,可多日没进食,他身体虚得厉害,挣扎半天,还是跌落在床榻中,看到老伴来了,他张了张嘴,“刚刚外面什么声音?怎么闹哄哄的?”
他声音听起来有些干哑,张婆子也顾不上报喜,就要给他倒水。张希瑶已经端着温水进来了,“阿奶,阿爷怎么样了?”
张婆子看到孙女,立刻让她进屋。
外面的小孩子见背篓里只是一些菜,没有好吃的,失望地耷拉眉眼。
二房的四郎今年才六岁,正是爱吃的时候,扯着亲娘的手哭闹。
二伯娘许氏被儿子闹烦了,看着自家男人就有点不高兴,“不是说好了给四郎买半斤江米条吗?”
张二伯摆摆手,一副你别提的架势,“我哪还顾得上买江米条。回来的时候被人盯上了。我能平安回来就不错了。”
听到这话,许氏也顾不上责备丈夫,忙问怎么回事。
张二伯怕孩子们嘴不严,就撵他们出门。
大伯娘陆氏见他们背着空背篓回来了,就知道他们把蘑菇卖了,不管卖了多少钱。总归有个进项,于是也把孩子们轰出家门,“去山里再捡些蘑菇。”
孩子们呼啦啦全走了。
张二伯就让大房也跟着一块进里屋,“蘑菇卖了好价钱。是阿瑶卖出去的。咱们也听听怎么回事。”
之前张婆子只是粗略说了一遍,没有细讲。这会儿平安无事,他肯定要听个详细明白。
于是大人们全聚集在张老头的屋子。这是主屋,面积比较大,这么多人进来,也不显得拥挤。
张老头喝了一碗温水,张婆子将他扶起来,他半靠在床头,就问她怎么一回事。
张婆子这次不再隐瞒,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一遍,“还真叫阿瑶算准了。那个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