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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天子将在前往禁苑之时被北司宦官劫持,六千金吾卫与羽林军发生彻夜的激战,那一日死了很多人,血染红了汉白玉阶。
这一日是仲冬的结束、季冬的伊始。一切的故事都结束在冬天,此后再也没有春天了。
可是云渺舍不得。她还想要很多很多个春天。
“谢止渊。”
采苓反应极快,应声后,便“咚咚咚”地朝楼下跑。
谢云渺抬眼看向谢止渊,他此刻的急切不似作假,他是真的在关心她。
可下一瞬,谢止渊忽然又将她手松开,语气不冷不淡,“笨手笨脚。”
谢云渺捂着帕子,讪讪一笑,“其实我很少烹茶的。”
门外传来脚步声,是采苓拿了药膏回来,谢云渺接过药膏,还是习惯自己动手。
看她抹药时动作颇为狼狈,采苓心疼地抬手想要帮她,“还是奴婢来吧。”
谢云渺明明疼得额上渗出汗珠,却还是朝采苓淡笑着摇了摇头,“没事,我可以的。”
话音刚落,面前倏然横出一只手,谢止渊不容分说,再一次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手拉至面前,拿起药膏开始帮她上药。
采苓极有眼色,赶忙站起身,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药膏里加了薄荷,清凉的肤感很快便缓解了皮肤上的灼热,谢云渺长出一口气,望向谢止渊。
如果说方才当着采苓的面,他主动帮她抹药是为了人前做戏,那现在屋中只剩他们二人,他没有必要再如此,更没有必要在涂抹时如此小心翼翼。
所以,他对她生了怨恨是真,他对她下意识流露出的紧张也是真。
谢云渺更加肯定了心中的那个猜想,谢止渊与那时的她一样,也是病在了心里。
阿翁在讲解心病时,举过这样一个事例。本以为他会有所忌惮,谁料今日在如此庄重场合,他便敢对她行不轨之举。
二人纠缠间,云渺取下头上的簪子,向他的脖颈刺了过去。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倒在地上的男人一动不动,血肉模糊,似乎已经没了生气。
云渺捞起一旁还算干净的衣物,盖住自己裸露在外头的肩头。
在她此前梦中,曾预见过这一幕。净玄点头道:“是,基本上都是附近的山民。”
谢云渺沉吟道:“我戴着帷帽,若有人问我身份,道长只说是新来的方士,如何?”
白芨一听,也不再暗示,干脆直接劝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