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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周招娣顾不得这些，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紧盯着周耀祖手里的野果：
“我的……果果……”
说着就要扑过去抢回来。
周耀祖灵活地避开她。
随后干脆将野果一把塞进嘴里，口齿不清地嘲笑：
“周招娣！小结巴！周招娣！小傻子！”
周招娣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不委屈被骂结巴、小傻子。
也不委屈身上摔得很痛。
她只委屈她的野果没了。
周耀祖见了，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再次把周招娣推倒，朝她做了个鬼脸，转身就跑。
周招娣前所未有的伤心。
她爬起来，想要回家找爷爷奶奶告状。
于是她一路走，一路哭。
等回到自己院子，抽抽噎噎地喊奶奶：
“奶奶……果果……堂哥……”
奶奶孙芳听到声音从屋子里走出来，眉毛一竖：
“周招娣，我让你割的猪草呢？”
周招娣哪里还记得猪草？
她睁着那双蓄满泪水的眼睛，瘪着小嘴：
“堂哥……抢了……果果……”
孙芳根本不想听周招娣说话，径直粗暴打断：
“什么抢果果，我只问你猪草呢？还有割草刀哪儿去了？”
周招娣慢慢停止了抽噎。
因为她发现，自己把割草刀弄丢了。
意识到做错事，周招娣瘦弱的小身子轻轻颤抖起来：
“奶奶……对不……起……”
迎接她的，是孙芳蒲扇般的巴掌！
周招娣直接被扇翻在地，挨打的右脸迅速变得红肿。
她脑瓜子嗡嗡的，连哭都忘了，只呆呆地坐在那里。
孙芳越看越气，上去又是一脚，把周招娣踹飞出去1米多远。
踹完了，嘴里还骂：
“你个死丫头赔钱货，果然跟你妈一样是个没用的东西，连个割草刀都看不住，你怎么不干脆死在外面……”
孙芳用极尽恶毒的话语咒骂着周招娣。
周招娣忍着疼痛抬头。
穿过灰尘、越过孙芳——
她看到院子里看热闹的姑姑；
还有拄着拐棍一脸漠然的爷爷。
周招娣茫然地睁着眼睛，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忽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