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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渊听了这话，眨了眨眼睛。
“江小先生这个问题，直接去问那名养子不是更合适吗？”
“看来凌医生是不愿意帮我解决这个困惑了，”江亦一脸无所谓道，“那我换一个困惑吧，听说我四姐瘫痪的双腿治好了，凌医生涉猎这么广吗？”
“江小先生过奖了，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这可不是什么举手之劳，这种事，我四姐怕是要用最重要的东西来感谢你的。”江亦顿了顿，又道：“比如说......气运。”
“你情我愿的事，应该不影响江小先生的计划，对不对？”
“我的计划？什么计划？”
凌渊坐直了身子，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些许。
“具体什么计划，这就只有江小先生您自己才知道的，我这种局外人，最多也只能猜到，陈家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局外人？”江亦挑眉，似笑非笑道，“凌医生已经入局了，还算是局外人吗？”
“若非为了保住一条贱命，我这样的人，又怎敢在江小先生这样能徒手引天雷的能人面前蹦跶呢？”
凌渊叹了口气拿起手边的纸笔，写了个字，递给江亦。
“江小先生......”
“您的困惑，以我的低微的医术实在是无法帮到你，不过若是您需要的话，我这边有个方子，你可以试试，多了解一些关于这方面的知识，我想应该对你目前的困惑有帮助。”
江亦接过那张所谓的方子，看了眼。
上面只写了一个“贺”字。
见此，江亦知道今天也再问不出别的什么来了。
都是玄师，他自然是知道如果不想让人说出一些事情，手段多的是。
就像他对陈芸芸做的那样。
陈芸芸虽然清楚的知道了前世的那些事，但她偏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连写都写不出来。
江亦深深的看了凌渊一眼。
他能感觉到凌渊对他的恐惧是真的，而且之后他的计划，也需要此人。
所以，他暂时也不打算再难为凌渊。
“对了，凌医生，我还有件事想问问你。”
江亦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江小先生请问。”
“我很好奇，我现在是需要叫你二姐夫呢......还是四姐夫？”
凌渊怔了一瞬，随后轻笑一声，道：“江小先生觉得您哪位姐姐与我更加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