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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
“我想，”沈寻舟诚恳回应：“但我不想强迫你。”
“温瑾，你我之间，该贴近的地方都贴近过了，该靠拢的地方也都靠拢过了，现在，只剩下这里了，”沈寻舟说着，视线落在她胸口上。
该贴近的地方都贴近了？
这是在开车吗？
老司机的车都这么隐晦？
温瑾有些急迫地打开门。
沈寻舟站在玄关里脱鞋，温瑾打开柜子拿拖鞋给他时，见人赤脚进去“嗳”了一声。
男人回眸看了眼她手中的拖鞋，语气沉沉，情绪堪比屋外的暴雨天：“别的男人穿过的拖鞋，我不穿。”
温瑾：...........
沈寻舟走到客厅里，打开灯，关上了窗户，将沾了水湿漉漉的白色纱帘拉到一旁，拉上厚重的遮光帘，挡住了外面的闪电，暴雨。
“卧室我能进吗？”
温瑾点头。
卧室窗户也没关。
沈寻舟忙完一圈出来，见温瑾依旧站在玄关处，呆愣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寻舟.........”温瑾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后者等了很久，都没等出她后面的那句话。
临了，拿出手机看了眼天气预报：“天气预报说雨要下到明天早上六点。”
“怕吗？怕的话我留下来，在沙发将就一晚，不怕的话，我现在就离开。”
温瑾：“这种时候给我这种选择，沈总确定不是有意为之？”
沈寻舟收了手机：“温瑾，我确实不算什么好人，但对你，我不是坏人。”
温瑾抿了抿唇，眨眼之间，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掩去眼底的情绪：“你走吧！”
总不能一辈子都怕。
沈寻舟没有过多的语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临走前还叮嘱她：“怕的话，别关灯。”
..............
温瑾站在屋子里，目光落在沙发后的窗帘上，雨水湿漉漉地滴滴答答着，像极了她此时的心情。
阴暗潮湿。
阴雨连绵。
不同的是，她心里的这场雨，下了十几年。
每每这种时候，她对赵婉儿的恨意又多了一分。
温瑾洗完澡上床，后半夜，胳膊疼得她冷汗涔涔，翻身靠在床上，疼痛让她脑子乍然清醒。
忍着痛，去餐厅下方的柜子里找止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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