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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气色顿时好了许多，苍白的脸上也有了几丝血色，剧烈的咳嗽也减轻了不少。
等到全有真人情况有所好转的时候，李大川才收了双手，再次问道：“全老，现在你可以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他们爷爷的……”全有真人的嘴里冒出了一句脏话，又才慢慢地说了下去，“就在三天前，我奉命去天鹤派总部开论仙会……这样的会和那些公司的年会差不多，但凡是天鹤派金丹境的修仙者都会参加，大家在一起交流一下修仙心得，交换灵材地宝什么的，也有的比试一下法器……就在昨天傍晚，一大群戴着头盔，穿着奇异战甲的人闯了进来，他们的人数是我们的一倍，见人就杀……”
“等等。”李大川大感诧异地道：“天鹤派堂堂一修仙者宗派，宗主更是仙人境的修仙者，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呢？”
“要是宗主在，我们也不会弄得这么惨啊……”
“他不在场？”
“我都三年没见他一面了。”
“呃……”李大川觉得这玩笑开得比较大。
“当时我们有五十来人，对方却有百十来人。他们所使用的武器有刀剑之类的冷兵器，也有枪械。普通的枪械我们并不放在眼里，但那些枪械显然是经过改装的，我们从来没见过。一开打，我们就处在劣势……幸好我机灵，拿了白鹿护法的飞剑法器，杀出重围……”全有真人的心神仿佛又回到了那枪林弹雨，刀光剑影的时刻，他的面容有些扭曲起来，显然那段回忆已经成了他的梦靥，一触碰就会带来恐惧。
“那么白鹿护法呢？”
“死了。”全有真人神色凝重地叹了一口气，却也有点假惺惺的味道在里面。
李大川微微愣了一下，心里暗暗地道：“你趁乱偷了人家的飞剑法器跑路，人家不死才怪呢，天鹤派果然是一群乌合之众，上面的人贪墨下面的人的宝物，下面的人也阴奉阳违，一盘散沙，根本就没什么凝聚力可言，一打起仗来，大家想的不是战斗，而是各自保命逃跑，哪有不败的可能呢？”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着的，但表面上他却不点破，也假惺惺地道：“可惜啊，白鹿护法阵亡了……对了，明月护法呢？”
“对方攻进来，三分之后我就没看见明月护法人影了……想必，先我一步闪人吧？”
李大川，“……”他宁愿死的是明月护法，但却是从来没见过一面的白鹿护法，这让他感到有些淡淡的失落。以前买彩票没中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
“不要问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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