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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一定要从他那里听见明确的告白呢?」
这次阮允回得很快,巴黎的早上八点钟,国内正是下午。
「那就直接跟他说咯。把他推倒,压在床上,朝他耳朵吹气,重复问他到底爱不爱你之类的话。那种情况下男人就算再怎么笨,也会红着脸表白吧。不过你还真别说,这场面想想就觉得刺激。」
阮允阅小说无数,她在粉上随舟之前还追过别的荧屏cp,甚至当过一段时间的同人女,这不,短短几句话氛围感拉满。
许轻顺着阮允的文字在脑海中勾勒几笔那个场景,她的耳朵也红透了。
推倒、色诱、逼迫……她就算敢想,也不敢做。
何况以言诀的腹黑程度,最终被反推倒的那一位只能是许轻。
她又不是没领教过言诀在那方面的本领。
但坐下来认真思考,那种情况下的言诀似乎是比平常稳重自持的他更容易动情。
倘若许轻是直来直去的性子,也许她可以用阮允说得这个办法去试探言诀。关键许轻自己也是一只小鸵鸟,一遇风吹草动就恨不得把脑袋埋到沙地里的小鸵鸟,她哪里来的勇气那么做?
更别说她和言诀已经天各一方。
许轻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洗漱,低头看了看被她藏进衣领里的项链。
她原想趁出国前把手链还给言诀,但最终又留下了它。这是言诀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许轻每每路过埃菲尔铁塔,都会想起星空下那个如梦如幻的轻吻。
虽然是她主动提的分开,可她不想和言诀一点牵绊都没有。
她不要和他互不亏欠。
她希望言诀记得她,无论是记得她的冒失,她的莽撞与幼稚,还是记得她的天真与单纯。不管是什么,只要记得她就好。
她想在言诀心里拥有一席之地,哪怕只是一个缥缈的影子。
巴黎的生活节奏不快,但日子过得很快。
一眨眼许轻在巴黎待了三个月了,而这三个月来她只更新了4支vlog。许轻每回打开评论区看到嗷嗷待哺的粉丝催更,她都感到惭愧,久而久之,许轻干脆放弃check评论区。只要她看不见,就可以当做不知道。
去年网暴她的那些人吃了律师函后都老实了,换着号给许轻发私信希望她撤诉。许轻没有退缩,坚决依照法律如实解决问题,顺带清空她积攒了这么多年的私信。
「-」。
许轻又看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