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跟祖父说的一样,谢辛守道:“知道了,华华。”随后又失落的走了。

这话当晚就跟王青月说了,王青月一百个一万个不同意。

指着父子俩道:“一个个,就知道女人,人家的孩子都开始着手生意,你们呢,就知道女人!女人!女人!信不信一会我就去把她的脸毁了,叫你们谁也不落好。”说着就摔了瓷碗茶器,是真被气狠了。

谢辛守见母亲气大顿时歇了心思,自个儿回了屋,不失落是不可能的。

谢允浩斥道:“跟孩子置什么气,他喜欢你就不能依着!”

王青月登时就没忍住脾气,朝着谢允浩扔东西,一个不大的花瓶,对着谢允浩的脑门砸,嘴里气道:“就是你把孩子教坏的!”

谢允浩躲过第一个花瓶,没躲过第二个,当时就头破血流。

王青月止了气,见血从脑门下来,立即叫人去请大夫。

谢允浩摸了一脑门的血,恨不能掐死王青月,追着王青月就要揍人,二房这边入夜了都不消停,事儿自然又闹开了。

谢老太太听说儿子见了血,又从屋里头出来,谢老爷子真要被这个儿子给气死,夫妻俩闹什么闹这么大。

偏院的人儿自然睡的香熟,到了第二天几人才听说,二房出了事儿,二爷差点被二奶奶砸死,二奶奶又差点被二爷掐死。

问起因又跟表小姐有关。

凤灼华已经数着日子过了,越是最后关头越觉日子难熬。

双喜道:“小姐,二奶奶会不会发疯来找小姐。”

凤灼华想想还真有可能,道:“去把护腕带上,走前看看还能不能干一票大的。”

“啊?什么意思?小姐要做土匪?”

凤灼华无语,双喜被话本子荼毒不轻,道:“别问话,去准备。”

双喜立即去准备,凤灼华也换了身衣裳,跟护腕颜色一个样儿,今天谁来谁触霉头,准备把那防身的刀绑腿上,其实不用这样,可就感觉今天不会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