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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是有急救病人,离不开……”
“啊,对。”
朝子疲惫憔悴,只剩下一双眼睛格外刺目。
“光头痛吗?”
“浑身难受。上一次也是这样。”朝子好像站也站不住,“我先歇一会儿再跟您说话,能不能劳驾您到这儿来?妈妈很快就回来,尽管她帮不了忙……”
朝子带昭男走进以前她和弓子一起住的那个房间。
“放心不下,就来看看你。”
“谢谢您。”朝子也许觉得昭男是医生,可以放心,“请坐。”她让昭男坐在对面的床上,自己则像小猫一样钻进被窝里。
昭男平静地坐在弓子的床上,虽然弓子离开有一些日子了,花色漂亮的棉被仍然原样放着。
走廊上的电话铃响了。
“烦人!”朝子皱着眉头要爬起来,昭男看不过去,就出去接电话。
“喂,是白井家吗?”一听就知道是弓子的声音。
“喂……”昭男略一犹豫,“对,是白井家。”
但是,对方把电话挂断了。
女佣回来后,朝子服了止痛药。
“是打错的吗?”
“我觉得好像是弓子的声音……”
“她说什么?”
“挂了。可能对我不便说吧。”
“可能是她,今天刚把行李送去。您接电话,也许她错以为是哥哥。”
“给她送行李?她去哪儿了?”
“哎呀,这事儿妈妈也瞒着您吗?弓子去矢代姑妈家了。弓子爸爸的姐姐……”
朝子吃过药,头好像不疼了,坐起来拿过烟。“又想抽一支。”同时也把烟递给昭男。
“你给弓子去个电话问问。”
“前两天我见过她。”
弓子出走后,敬子给她送行李,她来电话,朝子又见过她。昭男弄不清其中的奥妙,问:“是你去姑妈家的吗?”
“不是,我在外景地偶然碰见的。但看样子身体还好。”
“一般冬天不犯脚气……”昭男用医生的语言掩饰真实的感情,“清最近怎么样?”
“我以为您更清楚呢。”
“哪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昭男想通过清,从侧面了解弓子。
“我到这儿来,这才是第二次,刚才见到妈妈,但没有把这次动手术的事告诉她。”朝子目光敏锐地盯着昭男,“上两次来,也没见到哥哥,听妈妈发牢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