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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孩子,还是希望他如实解答。
毕竟此时,这神罚算不算通过,全凭他一句话。
他不是什么整日只想着迎合圣心的奸臣,如若此刻现象有古籍可依,抑或者有类似的天象可参考,他都绝不吝啬自己的见解。
此时之象,确实空前绝后。
“回禀王上,按照历代火棘之刑的行刑过程,神火久燃不灭则代表神明怒意未消,从前大多要七日,神火才会慢慢熄灭,如今被大雨浇灭...此前确未有过此种情况。”
陆棠鸢一眼瞪过去,这哪里是解读天象,不知道的还以为北疆王是个瞎子,让祭司描述当下情景给他。
眼见着怀里的拓跋枭奄奄一息,他先扫视了一圈北疆臣民,各自议论纷纷却每一个人敢站出来表态,一个面色犹豫的老头踟蹰向前,分明是想要开口的,可看见北疆王那冰凉的面孔,又退了回来。
陆棠鸢失望至极,横眉抬头,直冲北疆王的方向,臣民惧怕王上,他可不怕,所谓北疆王也不是没在单打独斗中做过他的手下败将。
“拓跋锪霆!你没听见吗!”他甩臂一指,朝向一旁正四处望天的大祭司,但眼神仍紧紧锁着北疆王那张对自己骨血都如此冷漠脸,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自己那面目可憎的父亲,愈发觉得这人愚蠢又可恶。
他拖着病体,却不甘沉默,尽全力朝着那高台上的北疆王喊去,“你们北疆的祭司已经解出天象,若火不灭就是你们的神明愠怒未消,现在火灭了,不就是昭示着你们的神明已经将他宽恕?你告诉我,到底还有何处值得你疑虑!”
走路都累的身体,淋了雨,磕了膝盖,喊破了嗓子,他单臂把拓跋枭的上身搂在怀里,晕过去的人重似千斤,压得他半边肩膀都酸麻疼痛。
环视四周,他发现这祭台和大崇的斗兽场竟相似至极。
此刻他站在场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