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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转行做了现在的培训班。没想到传销组织也知道玩“转型”。然后我又问起了吝哥那几个死去的同事,问他知不知道什么。
他听后很蒙,说只知道那几个人之前总来玩,最近一直没来。按照他的说法,他已经是这个机构的合伙人之一,如果他都不知道,那别人肯定也不知道。
我又问那个“当红组合”的事,吝哥的员工就是追踪他们最后出了事。他不太想说,我握着餐刀的手加了点力。他害怕了:“他们是VVIP,在三楼,得我带着你才能上去。”
我“搂着”主管上了三楼,楼梯口站着的两个人直接放行了。主管带我到了靠近里面的一间房。我推开门,两个“当红组合”的成员正坐在沙发上抽烟斗,身边各有两个衣着暴露的姑娘。我吸了吸鼻子,一股大麻味。
大麻卷,禁销品
看见“主管”进来,其中一个笑了:“Roll一根不?这次的货还可以,来两口来两口。”
主管没搭话,我将他推到窗边,用领带将他的双手绑在窗口的铁艺上,然后回身反锁上了门。我从主管的口袋里掏出他的手机,对着屋里拍照并录像,那两个“当红组合”的成员蒙了,问我要干吗。
我说:“你们回答我几个问题,手机就还给你们。”
他们想了想说行。我问他们认不认识吝哥的那几个员工,其中一个摇摇头:“不认识,都没听过。”
另一个人忽然打断他:“哎,是不是总跟赵童节一起来的那几个啊?我记得其中有一个叫敬哥,这姓还挺少见的!”
第一个人也想起来了:“哦,对,知道了。你想问什么?我们都没说过话。”
我问他和赵童节很熟吗?其中一个嘿嘿笑:“挺熟的。”我问他怎么个熟法,他拍了拍旁边的姑娘:“和她一样的熟法,我还邀请她今天来参加派对来着,她没来吗?”
赵童节撒了谎。她说她没收到邀请,但“当红组合”的成员说他们邀请了赵童节。
我把手机扔还给他们,打开门冲下楼,叫田静快走,田静摆脱了几个男人的纠缠,我们在门口快速取了手机,出门上车走了。
回燕市的路上,我和田静正在讨论这个培训班和派对做成新闻能不能卖个好价钱时,周庸打来电话:“徐哥,赵童节也出事了。”
我问周庸赵童节死了没。周庸说:“没有,但是也够呛了,听说是被人抓着头发撞桌角,脑袋哗哗淌血,现在住院呢。医生说是脑震荡,级别还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