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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京营将士都是五军轮换,参加过那场恶战也不稀奇,我也是侥幸活了下来。”
汪国勇笑着说。
两人同在一个战场抛头颅洒热血,虽没在战场上见过面互相照应,但依旧是把对方当做了同袍战友。
“以徐总旗的经历来看,不应该屈居锦衣卫当个小小总旗啊,若是在军营之中恐怕早就大展拳脚了,少说也得是个守备或者副参将。”
汪国勇叹了口气似乎是为徐云楼生平感到缺憾。
“人自有命数,非是想,就能达到的。”
“徐总旗倒是洒脱。”
汪国真笑着说:“不过想来也是,锦衣卫是陛下亲卫,肯定不是我们这些‘外军’能够比的。”
“哪儿来外军内军之说,都是大明的热血男儿。”
两人闲聊间很快就到了城外京营的一个营帐之中,来到门口之后汪国勇让众人下马步行进入营内。
“怎么人这么少?”
徐云楼只看到几顶帐篷外站着的几名卫兵。
“一会进了将军营帐就知道了,徐总旗你自己进去,其他锦衣卫的兄弟随我来喝酒吃肉。”
汪国真说完之后,便领着凌一山等人去了营中角落里的帐篷。
徐云楼带着疑惑来到了中间的将军帐,掀开帘布立刻看到了坐在最上方的信王,以及英国公张惟贤。
“徐总旗,多日未见看起来依旧英气逼人,快入座。”
信王笑呵呵地比了个请的手势。
徐云楼入席之后,信王对张惟贤道:“国公,这位便是本王向你经常提及的徐云楼徐总旗,太仆寺和苑马寺的联案就是他破的,若不是他,本王还没办法让东厂自己把幽市这块毒瘤拔了呢。”
“恩,是个人才。”张惟贤淡淡地说,他看着徐云楼问:“殿下说你朝中并无依附,所以迟迟没能晋升,还说若是有人提携,你可能早就坐上千户的位置了。”
“承蒙信王错爱了,在下哪儿有那么本事,不过是在锦衣卫里混口饭吃罢了,锦衣卫中在下也只是个庸才。”
徐云楼并没有顺着杆往上爬,离这些人越远,就离是非越远。
但他没想到他这么一说倒是让张惟贤刮目相看,对信王的判断有了一定的认可。
“谦虚是好事。”张惟贤笑了笑,随后问:“那你想不想受人提携?”
徐云楼一愣,这是什么试探?
他看了看信王,又看了看张惟贤,这二人用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