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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对话莫名其妙,但我听到了“秦家”。
然后那个男人拿了什么东西走出了妇产科室。
“阿植,你在这啊,我到处找你……”梁泽确实够哥们,专门过来陪我办出院手续。
因为徐父徐母气我同时得罪了秦家和常家,停了我手上的钱,徐大也不能“接济”我,不然连他的卡也要停。
另外,徐大因为和上次夜店的富婆纠缠不清,被关了禁闭,所以后面我都没再见过他,只能聊微信。
现在情况是,徐大有钱,但不能接济我,还被禁足;而我自由身,但是没有钱。
梁泽这真哥们就把我接到了他高档的四室一厅住下了,还给我钱。
我简直要对这男人感激涕零。
“在想什么呢?”梁泽边吃边问,“是钱不够用吗?”
我一边吃,一边忍不住想起那天在医院离得老远也能听到的对话,心里一直有不好的预感。
也许是女性的共情感强烈,我很担心秦笛。
梁泽听了我的话:“她害你被打得这么惨,你还关心她。”
我是有生气过,但是那天醒来的确衣衫不整地在同一个房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徐植的身体起了色心。
退一万步来说,即使生气,即使是被冤枉,即使要报复,我也没想过要这样坏一个女人的身体和名声。
我也是女人!
“那你打算怎么提醒秦笛?秦家现在应该很恨你。”
我想了一下,没想出更好的办法,决定直接上门跟她说。
梁泽等下有手术,跟我说有事记得找他,他忙完会马上回复我。
还说如果对方不听,就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结。
秦笛见到我:“你还敢来?”又看了我某处一眼,嗤笑一声:“现在倒是不随便“立”了。”
也许是一直没代入男性角色,对这种不尊重的话我没太放在心上,直接说明来意:“你这里有个男人,可能会对你不利……”
我把知道的情况都说完后,果然秦笛说:“我为什么要信你?”
想起梁泽的话,又想起对方的嗤笑,还有自己现在的起不来,也觉得没必要当烂好人,就告辞了。
秦笛目送我离开,没再说什么。
两天后,我接到常夏的电话,约我见一面。
徐植和常夏的别墅,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说来可笑,屋主本人都不能好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