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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有把握自己的阵法起了作用，但她喜欢段轻羽受惊时候的反应。
小蛇的尾巴忍不住颤抖。
段轻羽半天没有动作，应寻觉得奇怪，拉开了他的手臂，看到他满脸泪痕，吓了一跳。
“你……”她有些慌了，“怎么了？伤口痛了吗？”
段轻羽颓然垂下手臂，没有回答她，沉默着尝试了几次，终于从石桌上支撑着起来，脚步踉跄的往屋里走，速度极慢。
走到一半，他几乎要腿软的跪在地上。
他掐住自己的大腿，闷头走进了屋里，刚刚跨过门槛，膝盖就直接撞在了地上，微微气喘着。
应寻跟随着他的脚步，半蹲下来，目光担忧地追问，“到底怎么了？”
段轻羽抬起浅褐色的眼眸，里面没什么光亮：“如果你想要羞辱我……至少不要在那里。”
应寻愣了愣，过了会吃惊地看向他，“你觉得刚才是羞辱？”
泪珠仍然挂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将落未落。
段轻羽盯着她，“不是么，你一直以来不都这样羞辱我的么。”
“我……”应寻想要反驳，但意识到她以前做魔尊的时候确实是故意羞辱他的。
所以其实以前的事情在他心里仍然占据着很沉的分量。
段轻羽躺在地上，没有力气再爬起来，或是换个更舒服的地方。
但他至少保住了体面，不至于连最后那点尊严都在她面前丢的干干净净。
他闭上眼睛，任由体内的热度灼烧着他，把他烧的什么都不剩了才好。
应寻愣了愣神，拉住他，凑近亲了亲他的眼皮，在他的耳边放缓了语气，“我没有想羞辱你，只是想帮你解蛊。”
她带着段轻羽白皙的手指抚摸在冰冷的黑色鳞片上，一时气血上涌，恨不得立即夺回主动权。
但现在显然不是好时机，段轻羽身上有伤不说，他的心结还没有解开。
她强忍住了冲动，用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保证道：“我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你这副模样的，放心吧。”
段轻羽低着头，墨色的发丝遮住了他的脸，不知道信没信她的话。
应寻也不强迫他回应，让小蛇暂时安静，动作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嘴角，用手抚摸在他腹部的纱布上，语气柔和，“我怕伤到你，这次交给你来，好吗？”
应寻扣住了他的手，灼热的掌心和光滑冰冷的鳞片困住了他的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