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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晓旭想了想说。
接着，朱晓旭就草拟起离婚协议来了。表面上看她很平静，就像往常写材料一样，其实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毕竟这是离婚，这是宣布感情的破裂，意味着过去的一切都化为乌有。
不到一刻钟，朱晓旭就把协议书拟好了，递给楚凌峰，让他过目。他端起杯子，一边慢慢啜饮，一边瞅着楚凌峰看。
楚凌峰把协议书从头到尾地看了遍，抬眼看向朱晓旭说：
“行，我没有问题，就照你写的办吧。”
“那就请签字吧。”朱晓旭把笔伸过去。
楚凌峰接过笔，犹豫了下，才把字签了，然后递给朱晓旭。
朱晓旭看了看楚凌峰签的字，接着拿起笔把字签了。
“来，我们干杯。”朱晓旭端起杯子，面带微笑地说，“为我们摆脱婚姻所带来的痛苦，为我们新生活的开始，干杯！”
楚凌峰看到朱晓旭这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是举起杯子同她碰了碰，把所剩的咖啡一口气吞进肚子里。
“看你这样子，好像一点也不难过。”过了会儿，楚凌峰说。
“这么说，你心里难过，对吧？”朱晓旭问楚凌峰。
“是的，我很难过，尤其是签字的那一刻，因为这意味着我们的感情已经结束了。”楚凌峰答道。
“没错，旧的感情已经结束了，但新的感情马上就会开始的。”朱晓旭盯着楚凌峰说，“痛苦只是暂时的，而幸福必将是永远。”
“也许是吧。”楚凌峰笑中带涩地说，“好，我们就聊到这吧。”
“想不想去喝杯酒？”朱晓旭突然问句。
“为什么想喝酒？”楚凌峰疑惑地看着朱晓旭，反问句。
“不为别的，就因为心里有点儿难受。”朱晓旭流露真情地说，“别看我好像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我心里挺难过挺痛苦的，毕竟我曾经爱过你，而且还是那么深深地爱着你。”
“你终于说实话了，我就知道你心里也很痛苦，因为我们曾经深深地相爱过。”楚凌峰叹口气说，“在我们携手走过红地毯，步入婚姻的殿堂时，我怎么也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没错，我也没想过。”朱晓旭感叹句，“说真的，凌峰，到现在我还觉得这是一场梦，似乎怎么也找不到真实的感觉。”
“是的，一场梦，你我却成了这场梦的主角。”楚凌峰苦笑了一声，“不过，梦已经结束了，现在我们已经回到了现实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