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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处理不好,可能会影响喻婵今后的职业生涯,为了这次见面,特意做了好几手准备工作。
喻婵赶到C大家属院小区,刚到中午十二点。
她照着裴植教授发来的地址,一栋楼一栋楼挨个找过去。
在10号楼下,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
见到对方,两人俱是一愣。
目光穿透雾蒙蒙的冷气,打在彼此身上,像是刚经历过一场缠绵悱恻的纠葛。
很快又同时移开视线。
错身而过的时候,程堰忽然叫住她:“你,还好吗?”
喻婵顿下脚步,抿着唇笑了笑:“还可以,谢谢关心。”
他余光望到了她细弱白皙的脖颈,下意识想替她拢拢围巾,指节在身侧小幅度动了动,被理智抑制了回去。
“那就好。”
“嗯,我先走了。
他们彼此寒暄,客套生疏得像两个刚认识的邻居。
他目送着她离开,直到天地只剩下灰蒙蒙一片。
了无生机了无痕。
得知喻婵出事的第一时间,他连夜飞到澳大利亚,找到正在那参加交流会的裴植,询问相关案例的解决办法。
裴植告诉他,来访者自杀这种事,在全世界心理咨询师那里,都是难题。造成的巨大创伤,需要专业的心理咨询师咨询安抚,才能渐渐痊愈。
程堰二话没说,架着裴植就回了国。
今天专门过来一趟,也是想着可以远远地看她一眼,确认她还安好。
他就离开。
可他低估了自己的欲望。
一见到她,思念便似风中野火,肆意壮大,将脑子里的所有理智都吞噬干净。
他只能承认,他很想她,想得几乎要疯掉。
那些辗转难眠的夜里,只能靠酒精和药物,才能勉强入睡。
来见她的前一晚,躺在冰冷的公寓里,他做了个梦。
梦里的一切都是暖色的。
他的母亲并没有自杀,也没有被父亲逼成疯子。
她带着他从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里逃了出去,到了一座风景如画的海滨小镇。
镇上的景色秀丽如画。
每呼吸一口,似乎都会心旷神怡。
他从小在母亲的爱里长大,每一天都是简简单单的幸福快乐。母亲更不会在他睡着的时候,拿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目光怨毒地诅咒他去死。
后来,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