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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跟着的话。
向荣抿了抿唇,深吸口气,只得再重复一遍,“陈主管说,简先生今天跟餐厅提离职了。”
似是察觉到他语气中的微妙变化,陆珩斜过来个漫不经心眼神,“简先生?哪个简先生?赌场、酒店、餐厅包括这里,每天提离职的人多了,个个都要我过问?”
直面他的阴阳怪气,向荣心底重重提上口气,又逼自己咽下去,终是无奈地叫道,“哥哥你明明知道我在说谁不是吗?”
陆家平是他契爷,正常来讲,他就应该叫陆珩哥哥,但他喜欢公私分明,不是被逼无奈或情急之下,绝不会在工作场合这样叫。
他称呼一变,陆珩也意识到自己不该冲无辜的人撒气,咖啡杯重重往桌面一磕,杯中冰块即刻你撞我我撞你,“他要离职就让他走!餐厅离了他就不转了?世界离了他就不转了?给他特批,让他不必走流程,现在就走!”
最后一句,他声量尤其拔高。
向荣鲜见他这样,睁大眼睛,一句“你确定”浮上喉咙,生生咽下去,点了头后走出办公室。
在他走后,陆珩一口气把咖啡喝个精光,再没了看策划案的心情,目光死死盯着杯中冰块。
离职?好啊!不离职难道还要他每个月给简洵开薪水,简洵再开开心心拿回家交给李霖?好笑!
另一头,在微信上得知自己不用走流程,现在就可以走的简洵,惊讶之余更多的是惊喜,几次跟人事确认,都得到肯定答复后,一颗忐忑的心服服帖帖落了地。
现在的他,是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座城市。这份工作唯一值得他留恋的,只有和黎漾、严序的友谊,但他并不打算马上把离职的消息告诉他们,等他到了新城市安顿下来,再在群里慢慢儿跟他们说。
李霖这几天都不知去了哪里,根本不着家,很大程度上方便了他收拾东西。
因为肉肉原来是流浪猫,疫苗记录以及一些手续不齐全,给简洵在交通工具的选择上添了一些麻烦,但简洵不怕麻烦,离开前给它洗得干干净净、香香软软,花了两倍的钱给租车师傅,终是在月底前回到他此前生活了十八年,亦是母亲长眠地的城市。
孕吐让他在途中并不好过,但脚踏入曾经生活过的熟悉土地,他还是笑着跟肉肉影了张相。
在便宜旅馆休息了两天之后,他花一天时间敲定了房子,搬过去、买材料、封窗、打扫灰尘卫生,从前他觉得一定很辛苦的事,现如今做起来也不辛苦了。
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