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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咆哮声从身边响起,两人同时往声源看去,Oscars双耳树立着向前倾,全身的肌肉紧绷而颤抖,明显是被吓到了。
牧忱正想弯腰去哄它,Oscars突然一下子转身跑了,快速地钻进了其中一个房间,牧忱赶紧追去。
奚听舟站在原地,进不得退不得。
也不知过了多久,牧忱面无表情地从房间里出来,还顺手带上了房门,看来是安抚好了。
可能被Oscars这么一打岔,牧忱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但其他的感情还是在。牧忱沉着脸,再次下了逐客令:“你回去吧。”
奚听舟看着他眼睛,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可是他告诫自己,不能哭,哭不能解决问题。
不能哭。
解决问题。
留下他。
或者自己留下!
奚听舟几步上前抱住了牧忱,后者忍无可忍地扒他的手。
奚听舟抬起头就去寻牧忱的唇,莽撞又快速地吻上去。嘴巴磕到了一起,牙齿骨撞得生疼。
牧忱反抗起来,又去扒他的手,脸挣扎地侧向一边。
奚听舟不依不饶,急促的呼吸在颈侧徘徊,亲不到嘴巴,就咬耳朵,亲脖子,舔锁骨,手胡乱摸,企图激起牧忱身体的本能反应。
狂乱而无章法。
奚听舟力气大得让牧忱吃惊,他发现他居然挣脱不了。
不.....
可能是,他根本没有发自内心的想要挣脱。
空气里愤怒、委屈、内疚、伤感、悲怆......各种复杂的情感杂乱地交错。
无法释放的感情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情绪很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然后两人开始失控。
隔着衣服毫无节制地抚摸,织物的阻隔让人心生不满。牧忱想把奚听舟的上衣脱了,但奚听舟的手正沉迷地往下摸,没有要抬手配合脱衣服的意愿。于是,撕拉两声,碍事的上衣被果断地撕开了,牧忱埋头啃咬。
有一瞬间,报复的念头在脑海里叫嚣,牧忱想,干脆向全世界公告得了。
毁了他吧,他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点代价。
反正牧忱自己既不缺钱,也不缺机会,回不回娱乐圈都无所谓。甚至他早就布局了海外资源,真反悔了去海外发展也可以。
而一旦公开,奚听舟怕是要毁了。
毁了他......可是啊,牧忱犯贱地发现自己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