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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
“马上扔掉……”他命令。
“我很抱歉。”萨克斯又说了一遍。
“扔掉最上层那张白报纸,”莱姆平静地说,“我们继续下去。”
在梅尔撕掉白报纸的时候,他的计算机又发出了哗声。“有消息传来了,”他立即转过去看屏幕。“血液样本分析结果是,所有血液采样都源自同一个人,我们推测就是那个受伤的女人。这个血型是AB型阴性,以巴氏体测试,确定是女性的血液。”
“写下来,托马斯。”莱姆说。看护员托马斯立即照办。
托马斯还没写完,梅尔·库珀的计算机又响了。“这次是指纹自动辨识系统传回结果。”
让人失望的是,萨克斯采回来的那些指纹什么也比对不出来。当莱姆盯着屏幕上那些数字格式的指纹时,他注意到从那根铁管上采集来的那枚最清楚,但是,同时它又有点不寻常。他们知道这是张敬梓的指纹,因为它与救生艇引擎上采集的指纹吻合,而桑尼也指出是张敬梓驾驶救生艇登岸。“看看这些线条。”他说。
“你看到什么了?林肯?”德尔瑞问。
林肯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把轮椅驶近屏幕,用语音操控,“指令。光标向下——停。光标向左——停。”屏幕上光标的箭头停在一根线条上,那是位于张敬梓左手食指指纹上的一道凹痕。在他的中指和拇指上,也有类似的凹痕,看起来张敬梓像是曾紧紧握住一根细线。
“是什么?”莱姆高声说。
“是茧子吗?还是疤痕?”埃迪·邓提出假设。
梅尔库珀说,“以前从来没看过。”
“说不定是某种刀痕或伤口。”
“也许是绳索割出的痕迹。”萨克斯也说,
“不对,这肯定是水泡,一定是某种伤痕。你见过张敬梓的手上有伤痕吗?”莱姆问桑尼。
“没有,我没见过。”
传统鉴定法中,任何出现在嫌犯或被害人双手指头或手掌的凹痕、茧子和伤疤,都能透露这个人的职业或习惯。然而,由于现代许多行业需要的技能只是打字和抄写而已,这种辩识法已逐渐失去作用。但只要是那些从事手工业,或经常做某类运动的人,他们的双手上还是会留下独特的痕迹。
莱姆一时不知道这个痕迹反映出来的意义,但也许靠其他线索能给出答案。于是他叫托马斯也把这个特点写上写字板,托比·盖勒此时打电话进来。盖勒是联邦调查局计算机电子部门的专家,目前派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