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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跟上,期待地看着他背影:「有啥事吗?」
「你太闲,我想给你布置几道题。」
「……」
后来几次小测我的排名一次次往上走,进步很快,老师们看我都是笑眯眯的。
我找段池生的次数更频繁了,不是问题,就是单纯的——促进感情。
但段池生不爱和我一块儿,他更喜欢和男生们待一起。
他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和男生们站一起简直就是荷尔蒙修罗场。
段池生最突出最显眼最招人。
但他平等地把周围的人都当作路人甲。
期末那天来得很快,降温很突然,很冷,冷空气吹得我鼻子发红。
我和段池生在同一个考场,他举着杯热豆浆,在第一排悠悠坐下。
我当时百无聊赖地等铃响,等老师来,眼睛落在他后脑勺上两秒。
然后开始回忆段池生给我讲的题型式子,每一个步骤都在脑子里细细回忆。
然后成绩出来的时候。
年级群一片哗然。
一排扫下来都是我名字。
「贝音?」
「这个贝音这实力怎么只在优等班?」
「谢邀,本人和她同班,亲眼见证这狼人一步步杀到第一去。」
「谢邀,本人和她同桌,亲眼见证她从吹牛逼到真冲去第一。」
……
我妈乐得抱着我左右摇晃。
而我认真思索为啥段池生会跑去第二。
想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去他家院子外坐着,卢桢也在,段池生正弓着身倒水,闻言说:「我没让你。」
我持怀疑态度:「噢?」
「我有道选择题粗心算错了,刚交卷才反应过来那种。」
这下我相信了,因为我从他表情上看出了几分叹息。
「是你自个厉害。」他喝一口水,说。
我顿时笑得合不拢嘴:「真爽诶,你也有被我压在下面的一天。」
「……」卢桢在旁边开腔:「注意措辞。」
我反应过来后脸皮发烫:「你乱想什么啊!我明明是在说学习!」
段池生放下杯,斜头去看卢桢:「现在知道你为什么永远倒二么?」
卢桢:「……」
太会骂了。
中途我用眼神暗示好几次段池生。
他没反应。
倒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