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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不得不说,真被郡主料准了。
这位大殿下,一点受不得激,越不让去、越去!
听说安逸伯赶来吉安,更是一刻都等不得。
其实刚才,苏昌也没有看清楚那人到底是不是李渡本人,但既然苏议没有现身,八成就和郡主说的那样,是一个局了。
同时,也是直到今日,苏昌才知道他新上的贼船姓甚名谁。
不得不说,辅国公与宁安郡主这对夫妻,行事出人意料,且真细细分析起来……
算了,苏昌不分析了。
摸了摸后脖颈,苏昌心里明白得很,他要分析出几次被带回去问话以及与大顺皇家弯弯绕绕的关系、还张嘴说出去,那小哥砸下来的就不是手刀、而是真刀了。
“不当墙头草、不当墙头草!”
苏昌喃喃着。
大殿下这里他极力“劝”了,之后算起账来,留条命做买卖过日子,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说起来,郡主不知道能不能堵住那真李渡……
另一厢,山边。
李渡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才忍住了嗓子里的咳嗽。
苏议站在一旁,背着手看着山下。
他们所在的这个位子,就在先前那辆马车下山的山道更高处,能看到山神庙,亦能看到远处的吉安镇。
当然,这个时候,吉安镇没有人家点灯点蜡烛了,黑漆漆一片。
苏议哼笑了声:“看来是上钩了。”
他们这里没有点火把,只有两颗夜明珠。
叶公公拿了一颗,边上刘迅捧了一颗。
刘迅昨日才抵达这里。
曲州太苦了,他一路羁押流放,到那儿时整个人瘦了一整圈、病怏怏的,没死,却也活得没意思。
他太想念京中繁华了,也想念以前的生活。
一开始恨徐简、怪父亲、怨母亲,后来什么都不恨不怨了,因为京里给他送了两件棉衣、并一点银钱。
送来的人说,是辅国公让送的。
刘迅是信的,若不是徐简托人送,衣服先不说,银钱断不可能到他手里,早不知道被人贪去哪儿了。
而徐简又绝对不会想到给他送东西,必然是母亲哭了央了。
不过一点银钱和衣裳,于徐简不痛不痒,自然息事宁人,母亲想送就安排。
刘迅想,现在是衣裳,过两年,说不定母亲能哭求徐简让他回去。
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