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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姑娘。
我真是、真是……”
小段氏拍了拍余母的胳膊,道:“哪里没有本事?教出个好孩子,就是极好的本事了。”
大人们感慨着眼泪汪汪,等听见孩子哭了,又顾不上自己了,忙着去看他。
添丁,总是这般热闹的。
林云嫣笑道:“等云芳回来,看到这么一个白白净净的外甥儿,肯定也哭。”
林云静乐得不行:“三妹出府那日、抱着三叔母哭成了大花脸。
都哄她大喜的日子不兴哭,她说只是送嫁的日子而已,又不是拜堂的正日子,怎么不能哭了?
眼泪止都止不住,我看云定背她上轿回来,肩膀上都是湿的。
不肯湿了盖头,就往云定衣服上招呼,她全是心眼哩。”
“那是自然,”林云嫣哪里会不晓得林云芳那点小心思,“她抓耳挠腮绣个盖头不容易,肯定舍不得。”
笑话起妹妹来,话匣子关不住。
说得越多,也越是想念。
不久,林云嫣与徐简再次出京,一路往江南去。
绿意越来越重,顺水抵达余杭时,段家人在岸上等候。
这还是林云嫣头一次造访段氏族中,陌生却也亲切。
林云芳依旧活泼,引着姐姐、姐夫去各房问安,说不同欢喜事。
林云嫣同她说去年的游历体会,说大姐生的皓哥,说路上赶一赶、回京能赶上喝朱姐姐的喜酒。
听得林云芳一颗心都飞了起来。
她很喜欢段家这儿,这几月住得很习惯,也很舒心,但她也念着京城。
返程是坐船北上。
段之淮原也喜好游学,走过不少地方,途中便与徐简交流许多。
“比起国公爷,我还是少了许多见识。”
徐简看向不远处,林云嫣姐妹两人凑在一块、高兴说着两岸风景,他便道:“若想出去,考官后可选择外放,我看三姨也是闲不住的性子,能去不同地方看看,她应当也喜欢。”
段之淮笑了起来,应了声“好”。
与林云嫣估算的时间差不多,他们回到京城,稍歇了两日,便是喻诚安与朱绽成亲的好日子。
喻诚安迎亲,春光满面,一路吹吹打打。
等行了礼、开了席,新郎官没顾上敬亲朋,先拉着徐简这位傧相吃酒。
自是喝不过的。
当然,徐简也不会做灌醉新郎的事,傧相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