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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分毫,哪怕只是伤了他一根头发,无论他的结果是死是活,你都会比任何时候更渴望被血监会抓住。”
听到这话,池漾身体忽然开始发抖,齿关也打起架来。
宁秋砚不知道血监会是个什么地方,也不知道陆千阙打算对池漾做什么,竟然让池漾怕成这样。
宁秋砚只是意外,关珩与陆千阙好像并不那么在乎他的生死。
当然,他们有全力地在给出条件谈判,作出让步,可是宁秋砚的命听说去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不会对两者之间原有的仇恨造成决定性影响。
“这不公平……”池漾大喊,“不公平!你们不能越过血监会处理我!”
陆千阙平静地说:“公平?别忘了,从你利用白芷兰的那天起,你就注定不会有好下场。”
没再问别的话,也没再要求和宁秋砚对话。
陆千阙最后说了句“是想要几十年的自由,还是想试试落入我们手里,你看着办吧”,就先一步把电话挂断了。
池漾退了两步,不慎踩到墙角的女孩。
宁秋砚眼睛适应了光线,看清楚女孩腰侧的伤口已经没再流血,但身上血迹斑斑,先前他所认为脏毛衣上的污渍,竟都是干涸的血液。
池漾的神经仿佛脆弱至极,竟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看着女孩再次连连后退。
天快要亮了。
房间里还是昏暗的,但从空洞洞的窗口看去,能看见天空明显浮上来的黎明之色。
池漾蹲在墙根出,手里还死死攥着宁秋砚的手机,盯着它,期待它下一秒就再次响起。
可是无论是关珩还是陆千阙,都不曾再打电话过来。
选择的后果利弊很明显。
但选择权是真的全都交到了池漾手里。
宁秋砚不能坐以待毙,他得想办法自救——这时,他已经注意到另一侧的墙上有一段断裂凸起的钢筋。
他观察池漾的神态,试图从对方有些癫狂、神经质的表现里,判断对方有没有无暇顾及自己的可能。可是,就在他紧张万分地盯着对方看的时候,对方竟直直地朝他看了过来。
宁秋砚心中一抖,强装镇定地开口:“我刚才听见你们说什么白芷兰……你认识她吗?”
池漾并不回答,可能是在考虑要不要直接将宁秋砚杀死,目光阴狠:“你知道那件事?!”
宁秋砚不知道。
但是他现在只尽量拖延时间,模糊道:“我、我在渡岛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