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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了该跑向哪个屋子。
厨房走窗户也能出去,但家里的窗户都被我装上了阻窗器,要想开窗出去势必浪费时间。
平常用来保护自己的阻窗器,关键时候竟成了拖后腿的催命符。我狠狠咬牙,冲向了客厅。
虽然这个男人的同伙还在窗外,但走门的动作耗时最短,而且只要打开门冲出单元,我的呼救声就能传出去,至少还有一线希望。
而且,或许我冲出去的时候,这个男人的同伙还没来得及赶到我家门口呢!
「阿鲸,跑什么啊。我又不会伤害你,你何必躲着我呢?」
身后男人好像并不着急捉我,语气也还是和缓的,甚至算得上温柔,好像他真的不打算伤害我。
如果不是我刚刚看到了他手里的刀,我没准也会被他的话迷惑,停下脚步试着和他谈判。
我听着身后不急不缓的脚步声,反而更加心急,险些摔在地上,好在我抠住墙壁站稳,继续拼命挪着不听使唤的脚。
「阿鲸,你不回头看看我吗?你要是开门出去了,我真的会很伤心的。」
身后男人的话就像敲响的丧钟,我急得泪眼蒙眬,绝望地发现客厅到玄关的路居然这么长。
「阿鲸,看看我,你看看我!」
这句话几乎是贴着我耳畔发出的,我头皮都快炸开,豁出去地扑向门把手。
打不开!
门把手发出剧烈的声响,我不可置信地反复按压,可还是打不开!<olstart="11"><li><li><ol>
我崩溃地嚎叫出声,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边掰着门把手,一边使劲撞门。
一切都没有任何用处,门根本就打不开。
或许是知道我会面临什么,我即便知道完了,也还在推门撞门。
直到后颈微凉,一丝气流擦过,紧接着一只手搭上肩头,手上的血点顷刻殷红了我的衣服。
「怎么这么不听话?乖宝贝,你说,我应该怎么罚你?」
我浑身脱力,血腥味呛进鼻腔,顺着他的力道转过身来。
这次我看清了他的样子。
这个人看上去儒雅随和,根本不像个变态。甚至他的长相气质都很好,如果走在路上,没人能把穷凶极恶这个词和他联系上。
男人见我顺从转身,他的手也就不继续搭在我肩头,转而滑下去,牵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冰凉可怖,上面沾着黏腻湿滑的血,我不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