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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仍只是那副无辜与无措,被他扶住的胳膊也只僵着。
等了良久,她终于听到他的下一句话:“你调来紫宸殿当差了?朕还不知你的名字。”
卫湘便低了头,仍未顾上挣开他扶住她的手,只屈膝福了福:“奴婢姓卫,单名一个湘字。承蒙陛下垂怜,如今是调来紫宸殿了。”
楚元煜点了点头:“卫是哪个卫,湘又是哪个湘字?”
卫湘略微歪头,想了一想,好些有些苦恼地微微蹙眉思考,倒平添了几分俏皮:“就是……好写些的那个卫姓,不是有‘鬼’的那个魏。湘字,是潇湘的湘。”
“‘不是有鬼的那个魏’。”楚元煜身边向来都是饱学之士,哪听过这样的解字,一时忍俊不禁,“这话让姓‘有鬼的那个魏’的人听了,可要记你的仇。”
卫湘双颊绯红,低头呢喃道:“奴婢读的书少,一时想不到如何说得清,只得这样讲,让陛下见笑了。”
出尘仙女般的面孔,说这话时的两分窘迫也让人赏心悦目。
楚元煜目不转睛,口中笑道:“下次只说是‘精卫填海’的卫,或是‘冯陈褚卫’的卫,便不出错了。”
卫湘眼睛一转:“是了!”继而目露喜悦,宛如解了一个多年的困扰,因而一时顾不得礼数,抬头望向他,眼里既有感激又有仰慕,“多谢陛下。”
这四个字她竭尽所能地说得真心实意,因为她太知道男人有多享受女儿家的仰慕。他虽坐在那万人之上的位子上,从不缺对他仰慕之人,但此时他正对她动心,她的仰慕必定也合他的意。
说到底,他是帝王、她是宫女,在这些事上她便使不得什么清高与欲擒故纵的法子。但她又不想去投怀送抱,不想显得多么浪荡,因此让他觉得她也心悦于他,就是最好的分寸了。
东侧的耳房之中,容承渊片刻前手下来禀说“卫氏已入殿奉香”,便优哉游哉地过来了。但他没有急于入殿去,只是在耳房里等着,等到戌时,也就是怀表走到晚上七点的时候,就毫不意外地等到了尚寝局的人。
尚寝局一如既往地是遣了两个宦官过来,每人端着一方托盘,上置绿头牌数块,写有六宫妃嫔的宫室与封位。
这是个很简单的差事,他们只需将托盘端进去,等皇帝翻过再退出来就行。若碰上前些日子那样皇帝顾不上的情况,直接打发他们走也没什么。
但今日,二人正要进殿,却被殿门口的宦官拦了。
二人正自一愣,那宦官上前两步,与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