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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鬼这么多年，难得遇见第二个能看见自己的人，云裳实在是太开心了，以至于说话的语气各种都好似无良少女哄骗单纯小娃娃。
“狼外婆！”童声忍不住吐槽道。
物理成绩优异的云晓澜根据对这声音两次的预判，最终确定了声源。
云晓澜指着地上的书，说道：“裳儿，是这本书里发出的声音，不是什么小孩。”
“嗯！”云裳并不感觉到太意外。
毕竟，这么多年来，普通人能看到自己，也就是眼前这位了，那还是因为云晓澜是自己后人的缘故。
即便如此，云裳还是弯腰捡起书来，饶有兴致地打量这本神奇的书。
“我叫云裳，你是何物？”云裳双手捧着书问道。
“云裳，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稚嫩的童声里还带着夸张的成分。
云裳挥手间便招来一鉴铜镜，忍不住揽镜自照道：“不愧是我云裳，如此花容月貌以至于太过出名，这也令我很苦恼。”
嘴里说着苦恼，脸上却绽开了明媚的笑颜。
书本里那道稚嫩童声估摸着也听不进去云裳那套自恋言辞了，书本瞬间消失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奶娃娃。
奶娃娃竖起中指，“咦”了一声，便开始嘲讽道：“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咦，你个奶娃娃都晓得嫉妒我的花容玉容貌了呀！”云裳打趣道。
奶娃娃用鄙视的小眼神瞟了云裳一眼，道：“看到你如今这么自恋，完全没有被当年的事情影响，我就放心了！”
云裳轻“切”了一声，满不在意地道：“哦？”
奶娃娃用自己的小手扶在下巴处，抬头打量着云裳的眼神，重复问了一遍：“你不会把千年前的什么事情都给忘记了吗？”
奶娃娃再次询问之时，云裳脑海中凭空解开了之前被封印的记忆。
只见，云裳垂下眼眸，未曾言语。
“想起来了吧？”奶娃娃满脸笃定地问道。
“你不恨他吗？”奶娃娃问道。
“哈哈哈，他是谁？”云裳没心没肺地问道。
“你到底记不记得，蠢女人！”奶娃娃很生气。
听到奶娃娃这样说，云裳回怼道：“笨小孩！”
云晓澜双手托腮，认真地听着云裳打太极。
“奶娃娃，说了这么多话，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云裳对这个不同于自己存在的新奇事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