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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可得常去看小轻,别让小轻不高兴,听见了吗?”
“那肯定的。”
随舟想也不想就应下来。
病房里温馨的气氛冲淡了许轻的悲伤,她望向窗外,高大的古树有一根枝桠横着伸到窗户这边来,在地砖上洒下一片温暖的阴影。
外面阳光很好。
很像她盼了许久的新生。
没过多久随叙就出院了,许轻回到维觉上班,可能是因为她马上就要被外派,这段时间许轻的工作量减少了许多,她不再像前两个月那般忙得晕头转向。
距离外派的日子越来越近,A市也逐渐逃离冬的桎梏,慢慢变得春意盎然。
而在此期间,许轻再没有见过言诀。
她和他形影不离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又仿佛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
从前下楼买杯咖啡,带块蛋糕都能见到的人,他们总是见缝插针地出现在彼此的生活里,而现在尽管还在同一栋大楼工作,却陌生的好像天各一方。
许轻年后的航班。
她整理好东西,贺雨霏从办公室出来,语重心长地感叹道:“你这一走,咱们部门之后又得去楼下借翻译了。”
许轻勉力地笑笑,“经理,还会有新人进来的。”
“别的话不多说了,那就祝你前程似锦。”
“谢谢经理,也祝经理步步高升。”
或许下一次见面,贺雨霏晋升为总监了。
许轻带了一个小行李箱,她把自己工位的东西都塞进去,等电梯的间隙,她下意识扫了眼“二十七层”那个按钮。
言诀给了她登上高层的权限,然而自从他们两个冷暴力那一天起,许轻再未使用过这个权限。
不知道言诀今天在不在办公室。
许轻想和他当面告别,又担心在他看来自己自作多情。
怕什么来什么,墨菲定律诚不欺我。
电梯在十八层停下,门一打开,里面只站着言诀一个人。
许轻硬着头皮走进去,单手拉着她的小行李箱。
“言总好。”
“嗯。”
言诀打量了她两眼,挪开视线,没在她身上多停留。
许是因为这会儿并非下班时间,因而电梯畅通无阻地在一楼降落,期间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相顾无言。
随舟在维觉大楼外等着许轻,他看到许轻身后的言诀,意外地挑挑眉。
许轻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