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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稻田里只会挤占稻子的生长,影响收成,不得不拔。
“妹啊,你也来拔稗子啊?”徐婆子从田里走到田垄上,见姜青禾走来招呼她。
“不是,”姜青禾说出口都没底气。
聊起这个她都不想买鸭子了。
姜青禾早先读过一首诗歌,有几句话她印象很深刻:
我要给你一本关于植物,关于庄稼的,告诉你稻子和稗子的区别。
告诉你一棵稗子,提心吊胆的春天。
现在她只想告诉稗子,在她的田里甭担心,因为她这个糊涂蛋,分不清稗子和稻子的区别。
明明两种长得就大差不差阿。
她很郁闷,庄稼也要搞替身那一套吗。
姜青禾讪笑,“不是的婶,来找你买鸭子的。”
“哎呀,急不急,”徐婆子还想把田里的稗子给拔完先。
“啊不急,”姜青禾说完蹲在自己的那稻田边上,怎么看禾苗怎么长得好,哪有稗子啊。
毕竟从名字上来看,她和稻子是一家,自家人看自家人自然是什么都满意的。
“妹啊,看它也不会立马灌浆扬花的,”徐婆子笑,又问她,“分不清稗子了是不?”
姜青禾有点害臊地点头。
“成,你找俺买鸭子,俺教你认认稗子,顺便给你田里瞅瞅。”
“成啊婶,”有了徐婆子这句话兜底,姜青禾信心快要膨胀出来了,开始挽袖子挽腿准备下田。
现在她又想告诉稗子,你还是提心吊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