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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郑枭要上的高中,跟邵钦要去实践的私立是同一个?”
姜婉卿装傻:“什么实践?”
郑煜完全不吃她这套:“姜婉卿你别装,就你成天惦记邵钦那样,能不记得他有实践课?”
姜婉卿立刻咬唇忍笑,也不介意被小辈直呼其名。
手指一边蹭着桌面上分明播放着综艺的Ipad,嘴里一边记着做戏做全套:“噢——那我想起来了。不过居然这么巧是同一个吗?最近公司有点忙我都没注意,什么时候开播?今天吗?”
郑煜听她瞎话说得眼睛都不眨,早习惯了,单刀直入根本懒得跟兜圈子:“随你们怎么弄,但反正别指望我能跟郑枭重新相安无事坐在一起。”
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
旁边郑父对自己儿子的反应毫不意外,中肯劝说:“你这个打算风险的确比较大。”
女人撅嘴:“那怎么办?告诉郑煜,然后等着郑煜发疯,直接不准枭儿读莱鸣?”
郑父笑笑抿了口咖啡:“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他这两个儿子并不是从一开始就针锋相对。
相反,兄弟二人在没出事以前其实很亲,别人家都嫌私生子,郑煜却天生反骨,相当喜欢护着这个名不正言不顺、比自己小三岁的弟弟。
直到那年出事。
郑煜再容不下郑枭继续待在家里,郑老爷子索性提前退休,带着孩子、约上三五好友一起去乡下养老。
一分开就是十二年,郑煜的态度丝毫没有转变。
姜婉卿跟他结婚八年,对这些一直知道。
只是她从没管过、更没想过要干涉,最近却不知是怎么了,突然起了心思,叽叽咕咕娇嗔坚持。
“我以前不吭声,不是因为我觉得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只是感觉时机没到而已。”
郑父失笑:“现在两个人中间多了个小邵,时机就到了?”
姜婉卿听出男人的不信,索性不辩了,扔下话便再次戴上耳机,准备继续看直播:“反正就是我的直觉。当年我就是靠这直觉跟你闪的婚,你自己看着办吧!爱信不信!”
毫无根据,仅凭一句“直觉”……
郑父端着咖啡哭笑不得。
随随便便影响A市经济走向的人,却拿她一点办法没有,老老实实放低姿态凑上去讨来一半蓝牙耳机。
“老婆我错了。”
…
见郑煜在阳台抽完烟、挂完电话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