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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娶我呢。
我妈听后,半信半疑,但是却也欣慰,觉得自己当年的举动实在是太英明了,让一个只会开着二手破吉普的二货硬生生的逼成了顾家持家懂得养活老婆孩子的好男人。
倒是老艾,隐约的感觉到了某些不对,过年时候,吃过年夜饭,他给我派送了红包后,突然对我说,天涯,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都别瞒着我和你妈。
我默默地点点头,老艾向来话不多,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做很多好吃的饭菜,在我回家的每一个寒暑假里。
回眸,却见他的鬓间已然白发生。
我没做声,心却酸然。
这几天,我也给他打过电话,我说,爸,我不知道该留在长沙,还是回青岛?
老艾沉默了半天,才说,你在哪儿都成,你他妈的工作,我来做。
毕业典礼前一天,有场招聘会,胡冬朵和鲁护彪结伴而去。
胡冬朵离开公寓前,对我说,天涯,没事干就去唐绘找顾朗吧,你不知道啊,其实我内心是特支持你“红杏出墙”!反正很快就要两年了,你和江寒的婚约也该自动失效了。
我翻了翻白眼,不说话。
胡冬朵甩了甩她的马尾辫,幸灾乐祸的说,你再不出墙,就没机会了。你毕业后滚回青岛,就是从墙上摔下来摔成红杏酱、晒成干杏仁,顾朗也没办法在墙外接着喽。
胡冬朵大概不知道她最后的一句话,让我挺伤感的。
就在毕业前一天,胡冬朵离开后的半小时里,我连喝了六杯白水,给自己鼓劲。
我摸着涨的跟青蛙似的肚子,对自己说,天涯啊!土豆啊!乒乓球拍啊!如果你今天不对顾朗表白的话,那么,你极有可能再也没机会了!
那一刻,我痛下决心,不管如何,也要对顾朗表白一下。哪怕他最终拒绝了我,这样,我也好了无心事的离开长沙,哪怕是伤心的离开,也好过不明不白的留下。
我去唐绘之前,又给自己灌了一杯水。
胡冬朵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唐绘危襟正坐,内心小情绪汹涌。
顾朗坐在我对面,翻看着一本杂志,是我带给他的,上面有李弯弯初次发表的文章。他低眉垂头的样子,就像一副画卷一样,笔墨氤氲着,冷的眉,淡的眼。
江寒送我的小金毛就在他脚下,一年来,它已经长大,一直都是顾朗帮我照看它,自然,顾朗没有沿用“江寒”这个神奇的名字,而是取命LUCKY。
顾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