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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死前咬掉仇人的一块肉。
“对不……”她才想开始道歉，然而下一句话，她又听到了生机。
只听主教大人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谢谢你帮我照顾它，不过现在它该回家了。”
说着，系统便是要离开。
虽然对方断了手，瞎了眼，看上去还十分的贫穷，很可怜。
但毕竟自己现在顶着的是杂鱼的身份。
还是不要多事的比较好。
只是，看看对方的模样，她突然有种一闪而过的熟悉感。
但还没等她多想什么，就见对方突然给自己跪下拜了个早年。
……
“主教大人，我想要接受洗礼，想要将一切献给伟大的原初之神。请您成全！”
刚才楚韵看着主教要离去，她突然意识到这将会是自己难得的机会。
至今已经入会了好几天了，按理来说早该接受洗礼了。但洗礼却迟迟未到……
“为什么如此急切？”看着跪倒在地上的楚韵，系统随口问道。
“我……”楚韵微微一愣，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但他还没想好这个问题，就听对方继续问道。
“你可是真心信奉我神？”系统看向眼下的人默默问道。
楚韵：“我……”
没等她回答，系统直接摇了摇头：“不，你不是！
信仰是有光的，而我在你眼中看到的只有余烬，你不是信仰我神，你只是别无他选。”
话落，系统也是愣住了。她好像对眼前这个人很熟悉，好像…在很久很久之前见过。
但她可以肯定，在所有的时间线中，并没有这一幕的存在。
而在她思考间，白翼也是接管了系统的操作。
……
而此时的楚韵被戳破后，也是低下了头：“对不起…”
“呵……”
“我教不收无信者。”白翼如此说道。
刚才狗系统的话，她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她顺着话就说了下去。
话落，那眼中的余烬，也彻底变得死寂。
她那千疮百孔的身体，本就是靠着一口执念强撑着活着。
然而在这一刻念想破碎，生机自然开始消散……
而这一幕，这也让白翼改变了想法。她本意只是想少一个被邪教迫害的人，但现在看来事情并非如此。
她看了看身残体缺，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