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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警官,大概不会连这样简单的逻辑关系都推导不出来吧:当时不在现场的人怎么会把被害人推下楼去呢?既然能够证明当时我不在现场,您这样不厌其烦地调查我当时在现场以外的何处,还有什么意义呢?”
一直被刑警追问的大泽开始“反击”了,这反击来势凶猛,山路和村田几乎招架不住了。
要求当时不在现场的人证明自己在现场之外的什么地方,恐怕是有些无聊。警方当然明白这一点,但又必须追问大泽。这是因为在十六层楼订有房间的五个人中,只有他一人在案件发生时去向不明。警察局认为有疑惑的地方,正被受调查者看作荒谬之处。大泽自信地强调,反正当时自己是在饭店之外,即使无人证明也无关紧要。
二
“你怎么想呢?”
大泽走后,仍然坐在大厅沙发上的山路问村田刑警。
和警视厅侦察一科经验丰富的老手配合侦察,年轻的村田不得不慎重地说:“大泽的申辩基本上是合乎情理的,但我觉得不那么简单。”
“噢,哪一点呢?”
“大泽过于自信地说,当时自己不在十六层楼是已被服务站证实了。一般情况下,要证明自己不在现场,最好的办法就是证明案件发生时自己在现场以外的xx地方。但是大泽却主张既然已证明本人未在现场,就没有必要再证明他去现场以外的什么地方了。这自然不无道理。但是,他怎么知道服务站为自己做了证呢?”
“也许是他知道我们已调查过服务站了。”
“有可能。但是我从他的言语表情中总觉得他一开始就知道服务站已经为他作了证明。因此,问题不在于他当时是否在现场。他不在现场的证明当然是成立的,但其形式,与通常的不在现场的证明正好相反。
“如果服务站的人不予证明的话,大泽就得拿出正规的不在现场的证明。因为在十六层订有房间的人中,只有他一人当时下落不明。”
“正因为服务站已为他作了证,所以他放心了。”山路表示了大致相同的意见。
“说得对,”村田接着说:“我推测可能有两种情况:或者大泽与案件有关连,并且他肯定知道服务站会证明他不在现场;或者不是这样,那么大泽说的话与服务站证明则完全是偶然的巧合。”
“这么说服务站的人是同案犯了?”山路以怀疑的口吻再次提出这个早已被否定的问题。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怀疑会不会是大泽的巧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