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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四通八达,但对于嚼舌根、坊间的八卦消息却不如下人们灵通,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错过如此重要的讯息。
月月跪了下来,无辜的说:“禀……禀公子,奴婢没……没有想到这个月盈姑娘是咱们家的盈盈小姐啊!”
可不是吗?明明是个顽皮活泼的小姐,怎么会是人家形容的贤淑优雅呢?这分明不是同一个人嘛!
齐秉禹喝道:“不论是与不是,凡是与盈盈有关之事都要禀告、查证,不要错过一丝寻找的机会。”
“是……是的,奴……奴婢知道了。”含着满眶的泪水,月月委屈的回答。
“齐公子……”
柔名跟韩柏安听得甚是迷糊。
韩柏安道:“齐兄莫非以为瑞亲王府裹的准翔福晋是令妹?”
齐秉禹深思一会儿,点头道:“虽然不是很肯定,但极有可能。”
“何以见得?”柔名也道:“翔哥未回京之前,并不认识齐姑娘啊!”
“何止翔贝勒不识,就连我家小姐也不认得呀!”月月边哭丧着脸,边可怜兮兮的嘀咕,仿佛要为刚刚受的委屈辩解一般。
齐秉禹冷眸一扫,把月月的啜泣声硬生生的瞪住了。“这裹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下去沏茶。”
月月走后,齐秉禹才请众人落座,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在下会这么认为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翔贝勒回来的日子跟舍妹失踪的时间刚好吻合,而且在瑞王府的女子又舆舍妹同名,因此在下推测那名女子可能就是舍妹齐月盈。”
“可齐姑娘怎么会在王府裹呢?她是怎么认识翔贝勒的?何以王府裹的人都不怀疑她而接纳呢?”鄂泰多纳闷的问。
以他跟珠儿刚进城时听到的消息,这姑娘在王府裹极有人缘,不但公主去与她同住,就连王府裹上下的人也都对她好得没话说,个个都认定她是翔贝勒的妻子,是他甘愿抛弃爵位的心上人。可见她绝非初识翔贝勒,而是早已熟悉的人才对。
齐秉禹轻叹的道:“这只有等见到那位‘月盈’小姐之后,才能揭晓了。”
“既然如此,那齐兄可有好计策可以见一见这位‘月盈姑娘’?”韩柏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