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你卖掉，或者能把这些衣服全买下来。”

“……”三月缩了脖子，当她没说。

秦深帮忙试穿，陆静渲在旁边用手机拍照。服务员脸色不愉的过来，提醒她不准拍照。

“为什么？”

“这是规定。”服务员态度很强硬，已经有很多人借着试穿衣服的机会，拍走样板，然后私人订制假货，在淘宝网上卖，搞的店里的生意不好，还有人用假货来以次充好的退货。

陆静渲不开心，“我只是想给我女儿拍张照。”

“请见谅。”

服务员也没有要求她删除，可能是觉得她真是为孩子拍照留念。

三月的衣服试穿过了，秦深决定买大一号的。孩子长个子很快，要是买刚好的，明年就不能穿，很浪费。她还决定等三月再长个子，就把两只袖子剪掉，给她做羽绒服背心。

她的节省让服务员不快，要是所有的家长都这样，这店就得关门了。

三月的衣服买好以后，陆静渲带秦深去男装部，买了两件羽绒服，秦深还以为她要送人，所以没说什么，结果要求她试穿。

“我？”

“对，你不是老说手臂疼，不能干活。我想还是男装好一点儿，尺码大点，免得细腰窄肩的，动都不能动。”

秦深一看标价，五百！她立马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太贵了，我从来没穿过这么贵的衣服。”

“我送你的，不要钱。”

“那更加不行了。”

“我送出去的东西，从不收回，你要是不喜欢，那就扔掉。”

秦深在那肉疼，扔掉，不！她还是赶紧穿上。

陆静渲也买了一件，老是薄大衣，支持不住，虽然形象看起来很立体，很有气质，可她也是人，也会冷。在西装外，套个羽绒服，方便穿脱，在外头谈生意也不用那么冷了。

陆静渲还笑说两人终于穿上情侣装。

“嗯。”秦深也很开心。

“再买亲子装吧，我一直都想一家三口穿同款睡衣。”

“再等等吧，冬天穿了也不能炫耀，不如等到春天的时候，一家穿出去，很靓丽。”秦深想着等自己结了补习班的工资，也能多出一点钱，再给家里人买，什么都用陆静渲的也不好。

买好东西，三月嚷嚷肚子饿，要吃东西。她哪里是饿，分明是想花钱，被秦深给拒绝了。“家里的零食已经够多了，外面的东西不干净，吃多了牙齿会烂掉，吃多了肠胃会烂掉，你就会饿死，不如等到家里，我做给你吃，那个烤玉米，我是会做的，我还会做烤肉，连臭豆腐都会炸，还有你喜欢的香肠。”

秦深的义正言辞，并没有打动三月。三月转头求救陆静渲，“漂亮姐姐……”她期期艾艾的样子，真叫人动容，不忍拒绝，但陆静渲不能不配合秦深。

“抱歉，小羊驼说的有道理。”

三月低着脑袋，头上一片郁闷的黑云。

晚上，秦深仍旧去补习班。走之前，三月扑上去，抱住她的腿不放，“你今天又要出去，不陪我玩。”

陆静渲过来打商量，“三月，快松手，小羊驼要出去挣钱给你买好吃的。”

“真的？”三月立马换脸，推着秦深出门，“你快点去，不要迟到了。”

秦深：“……”

陆静渲在那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