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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贝勒爷也算是有心人,前两日才还朝,今日就来会齐公子了。”
齐秉禹一哂,将收拾好的棋子递给真澄。“那小子有问题,我越是想离开他,他就越是缠着我,真是天生的……奴才命啊!”他本来想骂他“贱”,可是意识到这是个佛门净地,不宜出口成“脏”,因此硬生生的将“贱”字给改成“奴才”。
真澄呵呵一笑,“普天之下,能把贝勒爷比喻成奴才的恐怕只有齐公子,当心点,别让那位功勋彪炳的贝勒爷听到,不然就惨了。”
齐秉禹唇角微扬,似笑非笑的道:“齐某敢说,就不怕人听。”他刻意的扬高声音,让亭外的奕麒听到。“他虽然贵为贝勒爷,见到皇上还不是三呼万岁,自称奴才?还不如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来得自在。”
“哎呀呀!”真澄急忙打断齐秉禹的话,向渐渐走来的奕麒解释道:“贝勒爷莫要见怪,齐公子笑语一句,请勿放在心上。阿弥陀佛。”
奕麒扬了扬手,在两人的中间落坐。“不打紧,想是齐公子对于少林之事仍耿耿于怀。”
“我以为你不进来了。”齐秉禹嘲讽的道。
奕麒耸耸肩,不以为然的盯着桌上进行了一半的棋局。“我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受不了老和尚的棋艺而求我进来。”
齐秉禹斜睨他一眼,冷哼道:“那现在呢?我没求你啊!”
“是吗?”奕麒抬眼看着他的寒瞳。“你这不是拿话激我进来了吗?”
“臭美。”齐秉禹嘴裹虽然否认被说中心事,可是手裹却迫不及待的重整棋盘,打算好好的与他拚斗一番。没办法,谁教自己的棋艺那么好呢?放眼京城,只有他跟自己旗鼓相当。
真澄立起身来,朝两人行个礼,喊了一声佛号之后道:“有麒贝勒当齐公子的对手,老衲可以去忙别的事了。”言下之意大有解脱的意思。
真澄走后,奕麒扬笑道:“真是可怜啊!瞧你把老和尚折腾成这样!日后无聊尽管来找我,千万不要再蹂躏出家人了。”
齐秉禹面无表情的道:“我蹂不蹂躏出家人关你什么事,你只要乖乖的在外面游荡,没事少回来烦我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