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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含笑点头,目送她牵着祁修谨往内院走。
回过头,二叔震惊的神情已变成讨好:“静竹,看样子你和摄政王很不一般啊。二叔有件事求你,你看啊,你堂哥现在去不了书院了,干脆你和摄政王说说,给他大小谋个差事行不?”
真是好笑至极。
莫说薛青樟刚绑了我,就是没绑,我也不会让他这种渣滓混入朝廷鱼肉百姓。
“二叔真是望子成龙,可也不是什么鲤鱼都能变成龙的。”我淡淡一笑:“我和摄政王不熟,他再有权力,也和我没关系。”
“你......不过是求个小官儿,这你也不能说说情?”二叔面上分明浮起怒意,可又为着儿子不愿得罪我,一张脸上喜怒皆非,滑稽极了。
这时祁修谨已带着元宝和许承光走了过来。
他看向二叔,轻飘飘开口:“爱子之心自然好。不过令郎在外面做些什么勾当,你或许还不知道。朝廷是需要栋梁,朽木就免了。”
听到最末一句,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而二叔的脸已经黑成锅底,向祁修谨行了个礼后,逃也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