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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最后看了沈琅一眼后随即缓缓转身,大步离去。
却不料,就在她沿着来时的路回时,将手掌摊开按向一旁的石纹砖机关时,却见整面墙壁竟纹丝不动了起来。
柳莺莺神色一怔。
怎么回事?
这处机关怎么失效了?
明明她方才进来时,已探过机关了,分明是可以打开的。
柳莺莺以为自己记错了方位,正要朝着另外有一侧探寻时,不想,另外一侧的石纹亦是纹丝不动。
并非她记忆有误,而是——
骤然意识到了不对劲,有人动了手脚?
柳莺莺瞬间反应了过来,是沈琅!
他方才走到石灯前,并不是为了挑剪烛线,而是……而是落下了机关,关下了石门,堵住了她的去路!
阴险!
他那么早便关下了石门,他……他欲意何为?
那时,那时她分明才刚来。
那时,那时她分明还不曾勾引挑衅威胁过他!
柳莺莺瞬间咬紧了牙关,正要转身愤恨朝着身后看去时,却不想,晚了。
一道巨大的黑影忽而慢慢投射到了她眼前的石门上,如同乌云过境般,目光所及之处,视线里骤然一片黑影笼罩而来。
与此同时,一道高大威猛的身影慢慢踱步而来,直至停在了柳莺莺身后,半步之遥,直接堵住了她所有的后路。
前方石门未动,后头的身影宛若铜墙铁壁,仿佛比石门更加高大坚固,瞬间将柳莺莺围困在了一方逼仄昏暗之地,滴水不漏,竟连个转身的空间都没有。
深夜的低下密室有些阴暗潮湿。
然而,此时此刻,柳莺莺鼻尖却慢慢冒出了一丝细细密密的汗珠来。
柳莺莺一时咬紧了红唇,心脏突突狂跳了起来。
她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男人的对手,尤其,是沈琅这样的对手。
她虽不曾见过对方身手,然而,一个能够徒手驯服雪狼之人,一个略一出手,闭着眼都能将箭扔进壶嘴之人,又岂是寻常之人,何况,对方高了她一个头有余,身姿宽大威猛,胜她两倍。
此刻,这么近距离地贴身站在她的身后,才第一次如此直观清晰的感到受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来。
逼仄的空间里,连空气都渐渐稀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