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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探性问了几个容易搞混的点,耗子一一作答,然后憋不住了,问我是不是觉得他在唬我。
我没说话,没承认,但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
现在回到如常计划里,这种真相近在咫尺但却仅隔一层窗户纸的感觉越来越重了。
我必须先下手为强。
因为我有种直觉——先无论她的身份是什么,她的存在与否一定与一些事实真相有关。
我约她在图书馆侧的人工湖前见面,原因很简单,她总泡图书馆,这里就近。
虽然小花园更近,但那里因为承载过我与柳江在现实中的一些事情,我还记得柳江和我吵架时低头的样子,也记得我们都不说话时的潮湿气味——所以我选择不去那里。
从公寓到学校要五站地,今天很冷,我穿得有点少。我快步跑进地铁,手掌搓着,回头看向空旷的地铁车厢。
无论是在模拟里,还是在现实中,我与他之间总是要靠或长或短的铁路连接。
上学时,我从他家回我家需要坐地铁,路途不短,花费的时间也很长,那年头手机内存小,我存下的几个英语听力片段被我反复听到了腻。
但下一次,我还是会在放学以后义无反顾跟着他走,再在坐上地铁后戴上耳机,听令人生厌的英语听力。
成年之后,我们之间的地铁变长了。
他要是来找我,要先坐地铁到连城市中心的老火车湳沨站,十多站,如果他着急就不得不去新城区做高铁,站数就更多了。
到了北京,还要从火车站一路来找我,北京更大,车厢也更挤,我从来没问过他来找我要站多久坐多久。
而且同样的路程,反过来,我从来没走过。
所以即使是在现在,即使是按照更好的方式重来一次,他也是在迁就我的,不是吗?
地铁的报站声打断了我的思考,前方就是学校,现在不是高峰期,车厢门口没什么人,我独自迈下地铁门,朝校门走去。
学校里人不少——不如说无论什么时候人都很多,我已经在末日里习惯了零散聚集的生活,现在这么多人同时出现,让我多少有点眼晕。
走着走着,我很快发现这群人不是偶然聚集,而是以一个点为中心扩散,我随着人群向前,很快找到了他们聚集的中心。
这里是学校的俱乐部。
有演出?
我学校附近有个全是年轻人的商圈,不少青年创业项目也会在此投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