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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对自己的外貌没有太多清醒认知,也不知道单从外表上来看自己应该是多大年纪,但凭记忆,我好像保持了这样一副面孔许多年。
很奇妙。
就在我想凑近点继续考究这个问题时,我忽然发现在玻璃上,我的肩膀右侧,不知何时多了一张脸。
我当场合拢了笔记本电脑,猛地向右转身,柳江的脸正在离我很近的位置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沙发上转移到了我旁边,正在幽幽地看着我。
他问:“我让你忙,你就真的在忙啊?”
我和他的脸只有咫尺之遥,我能看清他瞳孔里反射着的灯带光点,他也一定能看出我藏在眼底的置身事外。
这种时候,他会问我什么呢?
代码的传输已经完毕了,合拢的电脑在我手上,我站直身子,将手伸到口袋里,在身后解锁了手机。
我说:“忙完了。”
说罢就把电脑放下了,现在我与他之间没了阻碍,四目相对。
我感觉他要问我点什么,但要问的话我属实是没有想到。
屋外有骑车路过,楼间闪烁着白亮的光,他的脸被照亮了一瞬,接着又遁入室内模糊的光中。
他问我:“要做吗?”
什么?
对视并不让我畏惧,但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却使我本能后退了一步。
这是什么意思?
是——“他”吗?
但我依旧分不清“他”与柳江的真正界限,借着室内微弱的光线,柳江的眼里好像确实有渴求存在。
我没法回应他,无论是这个时间,还是这个地点,还是因为——他还不是真正的柳江。
不过我也不是没和他缠绵过,无论是气息还是触感,亦或是在黑暗里索吻的样子,都和我记忆里绝无二致。
见我没回应,他一只手握上了我的大臂,声音低哑:“你不喜欢我吗?不想要我吗?”
说着他后退了一步,开始脱上身穿着的毛衣。
毛衣下是一件普通的黑色短袖,冬季缺乏日晒,他闷在长袖里的手臂显得有些惨白,但并不显得纤弱,相反,我能感受到他藏在筋骨之间的搏动生命力。
他两指勾上短袖的衣领,不管不顾向下拽了一截,同样花白的胸膛展露在我的视线里,正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我没法继续后退了,我的小腿抵上了床沿,再退一步我就会直接倒下去,看起来像是顺水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