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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谄媚样,看向王上的样子,颇有一副不在乎议和结果,大不了决一死战的魄力。
可世事无常,人就是会变的,就像神鞭留在拓跋枭身上的疤痕无法愈合,经历了众叛亲离的陆棠鸢,也很难回到从前了。
“参见巫医大人,陆殿下。”门外传来侍卫的通传声,“王上和拓跋殿下在神庙祭拜先祖,特命臣护送陆殿下过去,门外已备好冬用马车,不会叫殿下受风。”
“哦,知道了,那我就先走啦!”萨日起身,拍了拍陆棠鸢的肩膀,“你现在出去走走没问题的,比两个月之前好多啦,拓跋枭整日出去,你若想他大可以去找他,想知道他每天都在做什么就去问他,你是王妃,除了王上王后,你有支配任何人的权力,包括我和他。”
陆棠鸢没有点头,沉默目送萨日远离,吃下方才送过来的药丸,缓缓朝马车走过去。
现在是夏季,他坐在冬日的马车里也不觉闷热,看来自己这副身子真是糟透了。冬用马车重而稳,他昏昏欲睡,一直到听见拓跋枭与北疆王的争吵声,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到了神殿门口,却无人叫醒。
他听见拓跋枭的争辩,“有何不敬?他被毒折磨得睡不安稳,能睡上一会多难得,您身强体壮的,多等等怎么了?”
北疆王无能狂怒,“你这逆子,说他是妖妃不若说你是昏君,北疆迟早被你败光!”
拓跋枭不以为然,“是神明让我降生为北疆王储,真被我败光了也是他的气数。”
他掀开帘子下马车后,看见的就是北疆王仰起的巴掌,和拓跋枭倔强的脸。这一幕相当熟悉,当初他来北疆谈判,北疆王面对吃里爬外的唯一嫡子,也是如此无奈。
他被侍卫扶下马车,理应向两个人行礼,可他犹豫片刻,却是一个礼都行不出来。
他从未对拓跋枭讲过礼数,而北疆王,他们未能在战场上一对一分出胜负,他不甘心行礼,对峙片刻,他先开口,“在下身子被剧毒摧残,弯不下腰,今日先失礼了。”
北疆王收回了扬起的手臂,面对这样的陆棠鸢也神色如常,“自少年时你就不曾对本王行礼,料你今日也不愿折腰,罢了,心不诚,行礼也无甚意义。”
“王上大度,在下佩服。”陆棠鸢嘴上说着恭维话,脚上警惕地离北疆王远了些,不着痕迹地站在了拓跋枭的侧后方,“不知王上召在下前来所为何事?”
“你不必如此,这里是神庙,任何人都不允许在此伤人。既然神明都已经原谅你的罪过,那前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