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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生气要说法的,看作撒娇都不违和。
拓跋枭感受着,深吸了一口气,渴望让他再沉不住气,终于抬头望向陆棠鸢。他知道陆棠鸢在看他,可他没料想他们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抬头间几乎要擦过嘴唇。
他没出息的咽口水,仅对视一瞬,陆棠鸢就别过头去,用掌心把他的脸挡开,“你说完了你的事,到我了。”
他瘪瘪嘴坐正了,仅分开不足一尺的距离,就开始想念陆棠鸢的体温。
他突然想到那日他与萨日饮醉,萨日比清醒时更加口无遮拦,“拓跋枭,肯定是你活儿不行!要是你真雄壮,他就是不想原谅你,也耐不住夜里寂寞啊。”
他当时白了萨日一眼,没把这话当回事,如今感受到自己对陆棠鸢的渴望,他更觉得萨日说的不对。
什么行不行的?陆棠鸢在缓解副作用的时候,根本什么都不做,只是承受着,双腿不勾缠,双臂不拥抱,只他一个人奋力,可他还不是想到了这种地步。
他那日之所以一反常态,早早回到了都兰殿,听见了陆棠鸢要离开的言论,便是因为他们前日里刚做过。
天知道那天早上他用了多大毅力才从陆棠鸢的怀抱里脱离出来,去那无趣的军营,最后还是耐不住,万般劳累,时间紧迫,也还是趁着休憩放饭的时候回来一趟。
他想回来再抱一抱陆棠鸢,贴一贴他的脸颊,如果都不让,那他就跪下来牵一牵陆棠鸢的手,靠在他的膝盖上休息一会儿。
谁知道却听见了那样的对话。
他叹了口气,“好,哥哥,到你了。你想说什么便说吧。”
他已经准备好了迎接冷水、嘲讽,还有些不愿多加润色的真实,刺穿他好不容易营造出的幻梦。
却没想到,陆棠鸢却没像